毛都沒長出來呢。
高中後他們說，為什麼不戀愛，萬果果說：“女的是個最大的麻煩，一輩子不碰也不會想。”
“瞧不起女人。”
李星移那麼說，他則是一笑，躺在足球場上發呆，望著天空說：“確實很麻煩，確實沒出息。”
見多了那種沒有骨氣追人的女孩子，為了男孩什麼都願意，顛覆了他們所有的世界。
陳塘高中的時候，一個女孩為了能和一個男同學好，當眾跪下了，但是卻被嘲笑，女孩最後還沒出息的哭。
想起來都覺得惡心，一個不自愛的人，憑什麼愛別人。
所以……
他們的世界觀就是，女人沒用，配不上他們三個這樣的男人。
但是，經曆了白蜜，陳塘的想法變了。
之前他確實瞧不起白蜜，但現在他越發的著迷這個年紀不大，卻帶給他巨大衝擊力的丫頭。
當然，男人喜歡下半身思考，但他絕不是單純的下半身思考，因為他更喜歡感情的交流。
看著李星移悶著的樣子，陳塘知道，是為了沈灤。
走過去坐下，陳塘拿了一包煙，點燃了一根吸了一口，給李星移送了過去。
是，他們三個都吸煙，但是萬果果後來戒了。
部隊那邊吸煙是不允許的，說戒了就不吸了，沒看見痛苦什麼的，萬果果的煙也是不離手的，但是說不吸煙了，就不吸了。
李星移睜開眼把煙拿過去，叼住吸了一口，靠在那裏依舊不說話。
陳塘問：“為了她？”
“說什麼，高大上，都是假的，不過是一物降一物，沒遇上能降得住的人。”
李星移萬笑了一下，陳塘坐著，想到白蜜那樣子：“確實這麼回事。”
李星移說：“我記得我們說過，不娶的。”
陳塘看了一眼李星移：“那是留給十八歲的我，我可沒說過三十歲之後不娶妻生子。”
李星移看向陳塘，帶著鄙夷：“你已經和那個小白有一腿了？”
“不是一腿的事。”
“幾個意思？”
“天天睡，你說多少腿了？”
陳塘朝著下麵看了一眼，李星移皺眉：“你們睡了？”
“……”
陳塘笑了笑：“不睡怎麼知道能力好不好？”
“你真下的去手。”
“我自己的，我怎麼下不去手？”
“人家才幾歲？”
“那是我的事，你管我？”
“……”
李星移靠在那裏，一根煙吸完，起身扔了煙蒂，吹了一口煙霧朝著電梯那邊走去，陳塘說：“你在作繭自縛。”
“……”
李星移走進電梯，按了一下電梯，麵無表情的離開了。
陳塘靠在一邊給白蜜打電話，白蜜的電話就沒人接了。
陳塘繼續打電話，繼續沒人接。
連續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陳塘敲門，沈灤醒了，睜開眼去看，陳塘推開門進來，問沈灤：“手機帶了麼？”
萬果果也醒了，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是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人沒有不精神，看了一眼陳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