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帶著個母的。”
說話的人提了提褲子，站在沈灤和夜的對麵看他們。
“都是我的錯。”
沈灤小聲說，感覺她是闖禍了。
夜看了一眼身側的沈灤，伸過手去，把沈灤的手腕拉住，帶著沈灤朝著外麵走。
對麵幾個酒吧裏出來的人看到夜根本沒在乎他們，立刻拉成隊形，擋住後巷離開的路。
“我還以為是長得黑，感情是把臉給擋住了，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這麼害怕看？”
其中一個笑了笑，看了看兩邊的人，沈灤說：“他們也太猖狂了。”
夜嘴角向上：“這就囂張？”
“他們擋住我們，後麵的那個還在……”
沈灤不敢看，但是聽得見女人的叫喊。
“把女的留下給我們玩玩，你就可以走了，回頭到這裏來找。”
帶頭的那個說道，夜的目光一萬：“就你們？”
“嗬，還是個硬氣的，那我們就要看看，你是上麵硬還是下麵硬，動手。”
說話三個人朝著沈灤他們這邊衝了過來，夜推了沈灤一下擋在身後，上來一個一腳踹了出去，撲通一聲人摔倒在了地上。
緊跟著，後麵上來一個，夜握住對方打過來的拳頭，一掰，哢嚓一聲，手算是徹底廢了。
“啊！你媽的……”
伴隨著殺豬聲，對方後退了幾步，倒下後冒了一身汗。
另外的一看兩個都受了傷，從身後拿了一把刀子出來，站在夜的麵前，手裏的刀扔過來扔過去，夜萬聲一笑：“過來！”
對方也聽話，朝著夜叫喊著衝了過來，夜一閃躲開，握住對方的手臂，向後背過去，哢嚓一聲，沈灤全身一抖，斷了？
沈灤去看，夜推了一把對方，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正幹那事的那個人，提著褲子轉身就跑，夜並沒去追，而是回頭拉住沈灤的手腕：“走吧。“
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沈灤傻乎乎的跟著夜從酒吧的後巷走了出來。
“救我……”
地上全身赤裸的女人，伸手去拉沈灤，沈灤去看夜，夜的聲音還是那麼冷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今天可憐她，以後她未必可憐你。”
沈灤被拉著走了出去，回頭一直注視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見死不救。
沈灤明白，如果說不是這些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夜是不會動手傷害他們的。
所以夜不是要救人。
“嗡嗡……”
離開後巷沈灤就聽見摩托車引擎加大油門的聲音，下意識朝著外麵看去，一點白光忽然直麵照射而來，沈灤下意識擋住雙眼，對麵的摩托車呼嘯著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摩托車上有個人，大喊：“去死吧！”
沈灤被嚇傻了，但是夜一把拉住沈灤，轉身貼在了牆壁上麵，摩托車瘋了一樣衝進酒吧後巷，一時沒穩住從地上剛剛爬起來的女人身上穿了過去。
沈灤立刻尖叫了一聲，但是下一刻沈灤的嘴給擋住，而對麵的摩托車也哐當一聲摔倒滑了出去。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