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
三三兩兩的一開口，林司令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你們也是沒辦法，要是你們不站在我這邊，你們幾個，誰有辦法去找小萬，能讓他放人。
說到底，我們都老了，小萬是頂梁柱，明著他聽我們的，暗著我們聽他的。
老李啊，你說你家幾個人在他那裏？”
老李沉吟著：“三個。”
“老周，你家？”
老周說：“兩個。”
“你家呢？”
“兩個。”
“你……”
“一個。”
……
警衛員差點笑出來。
林司令說：“我就兩個孫子，全都在他那裏，要是真的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說，你們那些孫子，是對小萬更忠誠，還是對我們更忠誠？”
“……”
都不說話了。
他們不說話，林司令說：“小萬雖然有時候飛揚跋扈了一些，但是小萬不是那種胡亂來的人。
就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吧，他之前不是自稱京城四少麼？在外麵花天酒地的，還把人家女孩子給騙了，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
你們都知道吧，啊？”
林司令倒是不覺得丟人，人家後麵還有話說。
“人家楊家將十幾歲名揚天下，我家的好，十八歲臭名昭著。
後來小萬不知道怎麼看上我那不成器的孫子了，把人直接給帶走了，三年……”
林司令動了動手指頭：“三年回了家，變了，人家現在是上尉了，在部隊有頭有臉，回家掃地做飯無不所不能。
過去那個地痞無賴脫胎換骨了。”
其他的人麵麵相覷依舊不說話，各自慚愧。
林司令說：“老周啊，我老早就聽說了，我孫子學壞都是你孫子帶壞的，現在你孫子怎麼樣了？沒少受罪吧？”
老周一臉欣慰：“雖然吃了不少苦，但是現在很有出息，已經坐到了少校了，也算不錯，我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這個年紀。”
“那你也要感謝小萬把？”
林司令問，老周說：“感謝是感謝，問題是沒機會。”
“這不是有機會了麼？”
林司令說著，指了指其他的人：“我們這些人，都是受過恩惠的，當年帶過小萬的人，後來他都回報我們了。
這可不能忘恩負義。
小萬是個刺頭，但咱們要沒有這個刺頭，還不叫另外的那些人給欺負死了。
你還不知道他們，有點本事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這是一顆苗子，外麵多少人都看笑話呢，我們現在要是不把他給保護好了，那些人得逞了，還以為我們一個個是慫包了。”
大家想了一下：“那您打算怎麼做？”
“一致對外，誰跟小萬過不去，就是跟我們整個部隊過不去，愛誰是誰，誰來也沒用，保他！”
大家相互看看，都是些要退休的人了，特別是林司令，誰還能把他們給怎麼樣。
外麵就算風聲再緊，不一樣是他們說了算。
……
沈灤路上就說：“他們也是好意，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何必要置氣，我現在好的不行。”
為了證明自己沒事，沈灤抖了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