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還以為自己的手機功能強大了，以前上車手機都是卡死狀態，信號更是全無。
今天能用了，竟然是要壞了。
“頭，吃飯了。”
裏麵的人出來，萬果果帶著沈灤回去，兩個人一起去了洗手間，洗了洗手，萬果果和沈灤刷了牙，洗了洗臉，從洗漱間出來一起去裏麵的一間屋子裏麵。
“晚上要出去，睡一會。”
沈灤聽說要出去，立刻去床上躺著，萬果果把被子拿過來，脫了外套，上了床，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沈灤被叫醒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萬果果帶著沈灤出去，走到窗口看了一眼，房間裏麵漆黑，沈灤隻能憑借感覺周圍都有什麼人，沈灤不敢亂走，怕影響了別人。
小羅他們已經習慣了。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們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萬果果在窗口用望遠鏡看了一眼，外麵的人已經來了，萬果果能看到有一輛車停在什麼位置上麵。
看了一眼手腕上麵的時間，萬果果說：“我來看著，你先去休息兩個小時，十一點五十我會叫醒你們，去吧。”
所有的人，包括小羅都去休息，沈灤很快就聽見人睡覺的聲音，萬果果站在窗口一直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兩個小時此時在沈灤的麵前簡直是度日如年。
十一點五十不等萬果果叫，小羅在內的所有人都在聽見滴的一聲之後醒了。
小羅起來後去接替了萬果果。
萬果果轉身看著沈灤：“困不困？”
“不困。”
萬果果一笑：“走吧。”
穿上衣服，萬果果帶著沈灤去外麵，出了門外麵也換崗了。
從電梯出去，沈灤和萬果果剛出了電梯，就看到電梯外麵的門口坐著一個老太太，老太太五十多歲，看到萬果果起身站了起來，掃了掃身上的灰塵。
沈灤有點奇怪，萬果果帶著沈灤走出去，沈灤問：“這個人也是你們的人？”
萬果果沒回答，出了門萬果果回到車裏，上了車。
沈灤打了個哈欠，上車靠著。
“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去第二營。”
沈灤看萬果果：“那邊還有什麼情況？”
“還不知道，去看看。”
啟動了車子萬果果帶著沈灤往那邊走，路途還算近，到那邊用了五十分鍾左右，萬果果下了車看了一眼時間，帶著沈灤站在第二營的外麵看。
沈灤問：“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萬果果指了指一望無盡的地方：“這裏已經被申請了，準備建造監獄。”
“監獄？”
沈灤有些意外：“還要建造監獄？”
“這裏死過太多的人，能做的沒有其他的地方，監獄是唯一的一個地方了。”
“什麼意思？”
萬果果沒解釋，解釋了沈灤也不見得明白，墳場上麵是不可能幹其他的事情的，為什麼早前這地方遺留下來就做了監獄，就是因為就是個死人的地方，能幹什麼用？
幹什麼都覺得晦氣，他們當兵的不在乎，不證明其他的人也不在乎。
沈灤看萬果果不說，她也沒問。
但她問萬果果別的：“監獄是屬於國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