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也湊過去看了一眼,但是沈灤擔心夜沒法下來,所以不敢大意。
夜隨後從上麵下來,其中一個人把手裏的鋼針拿過去交給夜:“老大。”
夜捏住鋼針,雖然隻有普通鋼針的粗細,但是重量卻高於普通的鋼針很多,說明很結實,承重力相對也要高。
夜把鋼針放到手掌心裏麵測量,和他的手掌長短是差不多的。
往上看到二樓的窗戶有八米的距離,這個距離的高度要用二十組兩排鋼針,半米的距離差不多就要兩根。
而且是交叉的打進了牆壁,鋼針的尖鋒利無比,但是經過特殊的處理,如果不是仔細的看,即便是燈光也看不出來。
夜看了一眼時間,把鋼針收好:“天亮之前,把上麵的鋼針全部取下來,我要看看。”
“是。”
其他的人立刻行動,這點事根本不算什麼。
沈灤握著手電筒問夜:“他在牆壁上用鋼針上去我能相信,那地上他是怎麼走的,連腳印都沒留下。”
沈灤指了指地麵上,夜沒說話,轉身去了別墅裏麵。
沈灤知道這位爺一旦成了夜的時候就特別傲驕,所以根本不能有什麼期待。
回到別墅沈灤就沒看到夜了,回到臥室夜已經躺著休息了,沈灤走到那邊坐下,奇怪的問夜:“你真的很累?”
“嗯,上來!”
掀開被子,把沈灤拉過去,燈關了,繼續休息。
沈灤對夜的這種完全隔離化模式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也不覺得夜這麼做有什麼地方不對的。
上了床沈灤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這一天下來根本沒怎麼休息,一躺下就呼呼的睡著了。
等她睡醒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點了,今天確定沒事可做,沈灤起來的不那麼早,等起來的時候,夜已經在樓下的客廳那裏了。
一如往常,夜穿著黑色的衣服坐在樓下,沈灤習慣性的靠一些細節去辨認一下,樓下坐著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今天樓下不光是夜一個人,還有別墅的另外幾個人。
幾個人在商量什麼事情,沈灤盡量不去打擾他們,而是走到樓下去廚房看了一眼。
廚房一塵不染,同樣安安靜靜,說明夜還沒吃早飯。
沈灤忙碌起來,做了早飯出來,其餘的六個人已經走了,夜拿起一根鋼針在手裏看著。
沈灤叫他吃飯,他才把鋼針放下,起身去洗了洗手,然後坐下和沈灤一起吃飯。
“還在想?”
沈灤想,兩個人吃飯什麼都不說似乎是有些枯燥,主動說話,但是對麵的這位爺根本沒聽見。
飯照常吃,吃完飯起身回到沙發那邊,把鋼針拿走去樓上的書房,進門前告訴沈灤:“不要來找我。”
這還是第一次,沈灤發現,夜有不一樣的一麵。
門關上人一天沒出來,沈灤在樓下對著一些吃的研究,打了兩個電話,這就是沈灤一天的事情。
晚上夜也沒出來,沈灤隻好去樓上敲門。
“當當……”
書房裏麵沒有聲音,沈灤又敲,但書房裏麵還是沒聲音。
“夜……”
沈灤試圖叫了兩次,還是沒有聲音。
猶豫了一下,沈灤把房間的門推開了,結果書房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
進了書房沈灤朝著裏麵走了走,還以為夜在書房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