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萬果果轉身陪著沈灤去洗手間，出了門沈灤看了一眼身邊沒什麼事發生的這位爺，說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多尷尬？”
萬果果停下，目光有些複雜：“你喜歡他？”
“……”
沈灤徹底無語了，張了張嘴：“你才喜歡他呢？我現在你都喜歡不過來，哪有時間去喜歡別人？”
麵對一個萬果果分化的兩個人，沈灤已經夠心累了，她還有心思想入非非小鮮肉？
沈灤下意識的仰起頭看著頭上的燈光：洪辰也算小鮮肉麼？
跟萬果果比或許算吧，但是跟她比，真心不算。
沈灤從洗手間回來，慕楓已經準備好了要陪著洪辰離開的事情。
至於喬卓安，還在考慮。
喬卓安的任務就是照顧洪辰，沒有誰比喬卓安更明白這個道理。
但這次喬卓安不想離開，她想留下。
或許是因為沈灤，也或許是因為林漫，更多的是因為萬果果這個人，她不想這麼什麼都沒做的就離開。
喬卓安說：“我想留下。”
萬果果看去，目光是薄涼的，在萬果果的眼中，隻要是進了鐵血軍團的人，不論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區別。
“在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你的職責就是聽從指揮，服從命令。”
萬果果的聲音驟然想起，冰萬無溫，沈灤甚至覺得，這不是萬果果該說出的話。
但是曆曆在耳，不是他說的還是誰說的？
喬卓安克製著想要據理力爭的衝動，注視著萬果果：“我隻有一個要求，留下來執行一次任務，我不想等我徹底退居幕後的時候，什麼都沒做過。”
“我說過，沒有說話的資格，你隻能聽我的命令離開這裏，洪辰需要你，必須離開。”
喬卓安問：“如果不離開呢？”
“那你隻能離開鐵血軍團，我的人，做不到我的要求，就必須離開。”
萬果果的目光隱隱的一抹萬冽，喬卓安想了想：“我知道了，我馬上交接手裏的工作，辭去我所有的職務。”
這是誰都沒想到的，特別是慕楓。
“你想幹什麼？鬧夠了沒有，你都多大了？還這麼鬧？”
喬卓安看了一眼慕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就是想留下，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走一次。”
喬卓安拿下身上的肩章放下：“今天起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兵了。”
“喬醫生，你有話好好說，他脾氣不好……”
“閉嘴！”
萬果果的聲音萬冰冰的，把沈灤嚇到了，忽然的就不說話了。
萬果果看向喬卓安：“既然你已經不想當兵了，那別人也不能把你怎樣，這裏留不下你，你另謀高就未嚐不是好事。”
“這個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昏沉了快十年了，該醒醒了。”
喬卓安說完就走，看了一眼洪辰：“你好好養傷。”
“你這是幹什麼，你……”
洪辰要說什麼，慕楓幾步走到喬卓安的前麵，停下後擋住喬卓安的去路：“別走。”
喬卓安看著慕楓：“我不想走，但是他已經容不下我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