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走到樓下燈的開關那邊，打算打開燈，這樣就能分清誰是誰了，結果燈一開，眼前的人忽然不見了一個，隻剩下一個了。
沈灤愣住，小臉滿是愕然。
隨即看著對麵的萬城南。
萬城南看向窗戶那邊，窗戶打開了，風從窗戶的外麵呼呼的吹進來。
沈灤走到萬城南的麵前，跟著跑到窗戶那邊去了。
外麵呼呼的風，但是人已經不見了。
沈灤轉身看著萬城南：“真奇怪，我見過他的臉，為什麼他不希望你看見他的臉呢？”
“……他的工夫和我一樣，幾乎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啊？”
沈灤頗感震驚，萬城南轉身看了看房間裏麵，外麵有雪，地上有很多的腳印，萬城南檢查了一下，起身站起來，沈灤問：“怎麼了？”
“連腳下的工夫都和我一樣。”
“怎麼會這樣？”
沈灤有些擔憂的看著萬城南：“難道真的是……”
“他絕對不是，因為我就在這裏。”
沈灤：……
抿了抿嘴唇沈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明明就是萬果果非要說自己是萬城南，她都不知道怎麼說。
萬城南臉色陰霾：“隻有他認為我不是。”
“……”
沈灤眨巴一下眼睛，沒說話。
沈灤說：“那你說，剛剛那個人，是不是和你很像，這也不能怪他。”
“哼！”
萬城南有些不悅，邁步去了樓上，沈灤隨後跟了過去，回到房間裏麵萬城南已經去休息了，但是沈灤總覺哪裏有些不對。
萬城南的臉色不是很好，躺在那裏眉頭深鎖。
沈灤有些擔心，邁步走了過去。
坐下沈灤問：“怎麼了？”
“……”
萬城南不說話，用力皺眉，好像在做著什麼很艱難的掙紮。
沈灤有些擔憂，握住萬城南的手：“你怎麼了？”
萬城南忽然睜開了眼睛，一口氣呼呼的喘出來，沈灤嚇得一震僵硬：“你怎麼了？”
“灤灤……”
萬果果一把握住沈灤的手，沈灤愕然：“果果？”
萬果果呼了一口氣，摟住沈灤：“嗯。”
沈灤茫然著：“你回來了？”
“回來了。”
萬果果推開沈灤，溫潤的目光好像是三四月的陽光灑在沈灤的臉上，指尖輕輕磨挲著沈灤的小臉。
沈灤握住萬果果的手：“你剛剛怎麼了？”
“打了一架。”
萬果果嘴角向上，把沈灤摟在懷裏。
“好累，看來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了。”
沈灤推開萬果果注視著他的眼睛：“你是強行要回來的？”
“我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大哥。”
沈灤想到那個人，說：“我看見他的臉，我感覺他的年紀確實和你大哥差不多，但是應該小一些，或許更年輕，但是他那雙眼睛，充滿了深沉。
我說不清楚，每次我隻要靠近，就能在他身上感受到那種你大哥的氣息。”
萬果果親了一下沈灤：“上來陪我睡，明天再說。”
沈灤盯著萬果果：“感覺好迷茫！”
“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