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大眼睛圓瞪,一時間沒領會萬果果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說,要幹那事?
萬果果抬起手敲了一下沈灤:“脫!”
“……”
沈灤臉紅,抬起手開始脫衣服,這位爺打開頭上的蓮蓬頭,洗手間就那麼大的一個地方,自然是比不了家裏的條件。
水花從頭上淋下來,沈灤晃了晃頭,有些無措的問:“我們洗澡,要很久,小羅在外麵等著……”
萬果果把下麵的衣服也都脫了,沈灤撇開臉,好魁梧啊!
拉了一下沈灤,萬果果把沈灤的手放上去,沈灤小手一縮,小心髒砰砰亂跳,滿腦子一些旖旎之色。
沈灤搖頭……她不是色,是生理反應。
萬果果一笑:“幹什麼呢?”
沈灤朝著這位爺紅潤有光澤的臉上看去,這段時間,沈灤是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
萬果果瘦了一圈。
但是沈灤此時看,這位爺未免更加的豐神俊朗,氣宇軒昂了?
有那麼一點的憂愁,沈灤扭捏了一會。
小手又伸了過去,力道沒掌握好,往上一抓,這位爺的目光一沉,一把將沈灤摟了過去,提槍上膛,沒道理磨磨蹭蹭……
……
沈灤注視著身上的人,身子已經懸空,隻感覺快要崩潰了,雙手勾住這位爺的脖子,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
所有的話,頃刻間被埋沒了。
……
沈灤從洗手間裏出來,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好在有準備。
趴在床上沈灤不想起來,最好也不要起來。
聽見洗手間的門關上,沈灤朝著那邊去看,明明這位爺才是埋頭苦幹的那個,但是這位爺看上去精神爽朗,神采飛揚,反過來看她,好像被折磨的要散架子了一樣。
沈灤歎息著,真想留在床上永生永世不起來了。
但所謂的永生永世怕也隻是想了想而已了。
沈灤半天起來,把衣服穿好起來,時間不等人,那人隻能追著時間跑。
這位爺也不是不懂憐香惜玉,實在是激活難耐,不釋放一些出來,晚上也是要把人榨幹了不可。
出了門萬果果看了一眼身邊的沈灤,強打的精神。
累的不輕。
沈灤的手被握住,抬頭看著萬果果:“你……”
“一會車上休息一會。”
沈灤的心口一軟,他還是不一樣的。
“嗯。”
低了低頭沈灤跟著萬果果去了外麵,上了車直奔法院那邊,這邊留了足夠的人,隨時準備著。
法庭上人滿為患,白家的大小姐出事了,人盡皆知。
有的說是白蜜不守婦道,在外麵養了個小白臉,李丙陽一時氣憤,誤傷了白蜜,都為李丙陽不值得。
一個女人,沒了也就沒了,何苦要那樣?
也有人說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李丙陽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蜜的事情就是李丙陽一手造成了。
沈灤坐在聽眾席上,雙眼盯著衣裝革履,站在審判席下麵的陳塘。
今天的陳塘,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裏麵搭配白色的襯衫,看上去更莊重肅穆。
李丙陽在被告席裏麵,此時麵如死灰,不是怕陳塘怎麼樣,他還不至於。
但是這場鬧劇被人一旦吵開了,丟人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