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沉諳VS慕容(2)】(7千+)(1 / 3)

番外篇【沉諳VS慕容(2)】

慕容都脫成那樣了,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自然是不用我多說了的。

什麼?

要多說?

可,可是我們家親媽然澈寫這方麵的東西很弱智很白癡啊……

(然澈:哈哈,關於這件事,我是看到了一位讀者親的留言,所以才要解釋一下的,說起來船戲神馬的我確實不擅長,本來我也真的是打算時間一晃而過,然後小寶寶們就出生的,可是有個小妞說不要這樣,那……我還是努力在徹底完結之前船一把吧?一切為了之後那幾個可愛的小寶寶們,寫得弱智了,大家表介意~!)

慕容脫盡了自己的衣衫,然後朝我走了過來。

他上了床榻,眼睛盯著我的臉,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

“你放心,沉諳。”

“今日你被昭告天下成了我的皇後,這一晚,也便等於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了。”

說到這裏,他傾低身子,抬起手來,極溫柔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臉,幽黑的眸子閃著柔和的光芒,霎也不霎地望著我的臉,秀美如花一般的嘴唇低低吐出一句。

“你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那一晚,慕容說到做到了。

他對我很溫柔,很溫柔,就像是我真的隻是一個剛剛經曆風月之事的小姑娘,就像是,那一晚,當真是我們剛剛成婚、洞房花燭夜一般。

他的動作溫柔極了,他的神情憐愛極了,他的眉眼裏有濃鬱至極的情.欲,可是更多的,卻是時隔多久、我們終於能夠身心都如此契合地在一起的滿足和欣喜。

而我,也從這場歡.愛之中,得到了闊別許久的歡.愉。

如果說,起先我還有那麼一些因為久未經此事而覺得懼怕的感覺,到了後來,卻是完完全全被慕容所帶給我的歡.愉給感染了。

我漸漸地變得一點兒都不害怕,甚至,逐漸變得主動了起來。

我抬起兩條光.裸的手臂,眼神迷離地勾上了慕容的脖子。

我緊緊地盤繞著他的頸,用因為被他一次又一次疼愛而顫抖喑啞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那一晚,我的身子說不出來的軟,嗓音和神態,卻是前所未有的媚。

在慕容的身下,我的身子酥.軟成了一灘水,我的身子根本就不再受自己控製,我像是變成了一葉扁舟,完全沒有自主意識地沉淪在他帶給我的情海深波裏。

那一晚,慕容給我帶來了闊別已久的極大歡愉,見我快樂,他的眉眼之間,都是打心眼裏綻放出來的喜悅。

可是,有一件事,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因為我的身子的關係,因為我的身子長久以來都很不正常的關係,也因為我的身子許久許久都沒有承受恩露的關係,即便是如今我們終於可以行雲雨之樂了,即便是如今終於不用擔心我破絮般的身子隨時會出現狀況了,可是,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即便是慕容的興致到了最高峰的時候,也不曾真正用上全力。

他終歸還是怕。

怕我會承受不住。

怕我這難得痊愈了的身子經受不起。

雲雨事畢,慕容攬著我的身子安安靜靜地躺了許久,他的手溫柔憐惜地輕拍著我的身子,耳畔,是低低的、柔軟的、一聲聲輕喚我的名字。

漸漸地,他為我拍打出了睡意。

我渾渾噩噩地隱約迷糊過去的時候,慕容動作輕輕地起了身,他的動作幅度很小很小,幾乎難以察覺,等到我習慣性地伸開手臂去抱他的身子的時候,才恍然驚覺身邊沒了人。

我縮在錦被裏,困惑地睜開了眼,然後發現我的枕邊沒了慕容。

再看這個屋子裏,居然也沒有他的身影。

我猶豫了幾猶豫,最終鼓足了力氣,撐著酸軟到幾乎沒有氣力的身子下了床。

等我挪到了偏殿,這才看到,慕容正在沐浴。

我站在門口靜靜地望了他半晌,可他都沒有發現。

等到我走過去,站到他的身後了,他依舊沒能發現。

最後,是我把兩隻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這才身軀一震,終於發現了有人靠近。

他轉過臉,看到了我,那一瞬間,神情居然是前所未有的羞澀,和慌亂。

而我,也因為那雙放在他肩膀上麵的手所感受到的溫度,渾身一僵。

燙。

很燙。

即便是坐在水溫不算太高的浴桶裏麵,可是慕容的身子,依舊燙得令我心驚。

直至此時此刻,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慕容不僅身子很燙,那張眉目絕美的臉,更是詭異一般地在發紅。

我愣愣地看著他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我終於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的情緒一閃而過之後,接下來的,就是震驚和憤怒。

我一把扳住慕容的雙肩,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迫得他不得不側過臉來麵對著我。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又生氣又詫異地看著他那張發燙發紅的俊臉。

“媚、媚藥?!”

好歹我也是個從小就不怎麼正經的孩子,對於人是不是中了媚藥,我還是分得清的。可是,今晚是我剛剛被冊封為皇後的大吉的日子,慕容對我又是百般的憐惜,他明明都中了媚藥了還不肯用全力地顧忌著我的身子,這媚藥,斷然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

可,可如今他分明已經是我們天謝的皇帝了,又有哪個借了天的膽子敢對他下媚藥?

自打我說出了那三個字之後,慕容的表情一直都很溫柔,他從水裏抬起手,覆在了我放在他肩膀上的一隻手上麵,嘴角微微翹了翹,用安撫我的腔調,溫言軟語地說,“我無事,你別擔心。”

無事?怎麼可能會無事?!

我們明明方才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可是他的身子還是這麼燙,臉還是這麼紅,分明是說明了他體內的媚藥還沒有徹底清除的。既然這樣,完全可以看得出那副媚藥有多麼霸烈的,怎麼可能會無事?!

我氣哄哄地扳著慕容的肩膀,興師問罪地說,“是誰?是誰給你下的藥?”

慕容抿唇微笑,不語。

可他的眉尖卻是微微地蹙著,表明此時此刻,他的身子依舊算不得好受的。

見他那副神情,我眼皮一跳,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是我爹!是我爹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