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還散發著新房的氣息,可是這裏的一桌一椅,一碗一碟都跟之前的一樣,真的一摸一樣,甚至連那早已褪色的窗簾布都是一樣的,她的眼睛再次模糊,這個男人真的給了她一份大禮啊!
拉起他的手,朝著二樓走去,那裏是她以前的閨房,相信也被他恢複了原樣。
二樓,她的臥室裏依舊是從前的粉色。
釘在那裏看著屋裏的一切,眸光移動,停在了床頭櫃上,那裏甚至放的還是歐諾的照片!
她的心猛地刺疼,走過去,顫抖著手拿起那張曾經最喜歡的照片,照片裏,歐諾的笑曾那樣溫和,一雙黑玉般的深瞳癡情的望著自己。
她拉開抽屜,把照片翻過去,狠狠的壓在了雜物底下。
臉上冰涼一片,她的心傷無法康複。
“到我這裏來,讓我治愈你!”寬厚的大掌伸到自己跟前,寶貝望著那張妖孽般的俊容,他和歐諾有著天壤之別,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壞壞的,冷冷的,而歐諾卻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可是歐諾的骨子裏卻藏著一個惡魔!
她用力的搖頭,想趕走腦海裏那種強烈的對抗,曾幾何時,齊天陽開始走進心裏,曾幾何時她開始把兩人進行對比!
她不要對比,歐諾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齊天陽因為她劇烈的搖頭,心又炸開了,卻依然笑著,不縮回手,黑眸深處卻是一抹難以掩去的哀傷。
“給我一個機會這麼難嗎?寶,我會站在原地,等你回頭來看,隻要你回頭,就能看見我。”齊天陽的聲音低沉著,手有些僵木了。
夏寶貝一怔,他眼底的那抹哀傷太過明顯,高高在上的齊氏總裁何時對那個女人這樣放低過身段?!
她的心又酸脹起來,一定是剛才自己的搖頭讓他傷心了吧,可是,她不是在拒絕他啊!
不是拒絕?!
寶貝的眉頭徹底擰死,原來心裏早已不再決絕。
眼淚婆娑而下,她撲進他的懷裏,隻是哽咽。
“抱緊我,抱緊我……”她喃喃著,口齒不清,鼻涕,眼淚把他胸前的衣服都蹭花了,有力的臂彎緊緊的裹住顫抖的嬌軀,他的眼圈竟也紅了。
“如果……如果……真的好難受,真的難以割舍,我放你回他身邊!”。
他的淚快速鑽進了她的發絲裏,沒被任何人發現,可他低沉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那樣清晰。
他不要再看見她這樣無助,痛苦的樣子,如果失去了歐諾真的讓她痛不欲生,那麼,他放手……
他的話如一道驚雷讓夏寶貝猛地抬起了頭,他的淚合著撕心的痛如數掉進她的眼裏。
她墊腳吻住他的唇,“齊天陽,你這個惡魔,你真壞,為什麼鑽進了人家的心裏又要趕人家走!”。
齊天陽懵了,壓低眉頭,從她的吻裏退出,捧住她的臉,不可置信道:“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
夏寶貝羞澀一笑,眼淚卻又密集滾落,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折磨人啊,“說你是天底下最壞的惡魔,偷了人家的心又要趕人家走,真的是無情,暴戾,冷感……”她那未出口的一連串惡語被他顫抖著堵進了嘴裏。
他抱著她在她的房間裏歡快的轉圈,一圈,兩圈,三圈,無數圈,他快樂的無法停止,也不要停止,他的長臂緊緊的勾著她的腰,不讓她和自己有半點的空隙,他真想把她徹底地揉進骨髓裏。
他和她眩暈著倒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他依然傻傻的笑著,“寶,我好高興,知道嗎,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該是屬於我的。”他探過頭,身子也欺了過來,他嗬出的熱氣在她的頸窩深處鑽去。
她紅著臉頰,依舊在用力的喘息,因為喘息她胸前那兩團嬌柔起伏誘人,他咽了咽口水,邪邪的說道:“是不是呼吸困難啊,快,解開扣子!”。他說著大掌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裏,摘掉了她的罩罩。
當她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時,已經晚了,“霸道的臭東西!”她無奈撅嘴,卻因為她的這一動作,讓他體內的燥火更加旺盛起來。
無論是他的話還是他的動作從來都霸道無理,就像他剛才說的“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該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