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可謂是體力、念力全都告竭,並且身上還出現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他本不擅長近身搏鬥,但為了解決兩乘警,挨了不少揍。
陳朗第一時間發現,他頭頂罩下的玻璃監獄停頓下來,再加上天蠍提醒,他立即握拳轟向麵前那塊玻璃壁。
砰!
玻璃猛然炸碎,陳朗如蛟龍出海,重獲自由,毫不停留的朝劉誌奔去,兩步就跨到他身前,雙拳如毒龍鑽,隻掏他心口。
砰砰!
連續兩塊玻璃炸碎的聲音爆響,那是劉誌倉促之間凝結成的玻璃,試圖阻攔陳朗的攻擊,卻都被陳朗給破碎掉。
此時,在劉誌心裏對天蠍的恨,比陳朗更甚。
天蠍那一記意念攻擊,如蠍子毒螯紮進獵物體內般精準,成功幹擾了劉誌的意念,且導致他短時間內陷入紊亂狀態。
等於說是劉誌腦子暫時當機了,得好一會才能重新使用。他現在連使用異能都很勉強,凝結兩塊小玻璃都已經是極限,更別說組織什麼有效的攻擊了,隻能眼睜睜看著,被震退的陳朗卷土重來。
劉誌也不太擅長近身搏鬥,心想著無論如何不能讓陳朗近身,竭盡全力的操控那玻璃監獄,再次朝陳朗罩去。
陳朗豈能讓他如意,腳下重踏,速度更快一分,對劉誌暴衝而去,趕在那玻璃監獄落下前,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噗!
劉誌應聲噴血,空中彌漫著淡淡血腥味,但他也感到大腦越發清明起來,先前那種呆滯感正在漸漸消去,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意念攻擊失效了,這下我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說著話的同時,劉誌的狀態在慢慢恢複,尤其那玻璃監獄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陳朗的處境越發危險,一旦被罩住,就意味著釣魚行動徹底失敗了。
砰!
說時遲那時快,陳朗拳頭始終不停地轟出,卻無一例外的都被劉誌新凝結的玻璃給擋了下來。
並且,隨著時間推移,陳朗很清晰的感到那些玻璃越發結實起來,甚至拳頭打上去被震得生硬的疼。
“哼哼,黔驢技窮了吧,小子,你的死期到了!”劉誌邊防禦,邊操控玻璃監獄圍堵陳朗,準備估計重施,將陳朗徹底困住!
天蠍見劉誌恢複速度比他預計的還快,加上陳朗明顯吃力,不禁有些著急。他從口袋裏,摸出那兩支裝有不名藥劑的針管,朝陳朗扔去:“陳朗,用這個紮他!”
聞訊,劉誌一眼便認出這是他安排人去暗算陳朗兩人的東西,不由得在心底大罵:“那個蠢貨,偷襲不能,還把散神針給弄丟了,真是該死。”
陳朗趁對方分身,一腿逼開他,看準針管位置,反手撈住,推開針帽,甩手當成飛鏢對著劉誌紮去!
靠,劉誌暗罵,他可是清楚這玩意的威力,裏麵轉的散神水藥效還在散神香之上,若是被紮中,機鬥士都分分鍾意識奔潰,毫無抵抗之力,唯有帶回組織裏才能被救醒。
眼下,他看到那兩支針管一上一下朝自己飛來,都來不及罵陳朗卑鄙,趕緊組織防禦,不讓自己被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