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賀走了,呆了三天,第一天幫她家幹活,第二天陪她流產,第三天回北京的車上。她埋怨他,為什麼不能再多呆些日子,他隻是一味的為自己解釋,呆的時間長了你爸爸媽媽不會察覺什麼麼。她隻告訴他一句,“我的父母才不會理睬那些,小情侶難舍難分,他們懂。”(到現在為止,她也會對他說在我家多呆些日子再回來,隻是他隻會扔下一句“你願意呆你呆在這就好了,我回去。”)這些的全部,她都告訴過那個愛了她9年的男人。那個男人總是罵她,罵她犯賤,罵她不孝順,罵她不知所謂。最後的最後,兩個人隻不過一笑而過,沒什麼大不了,她懂他,他懂她。所謂藍顏,大致如此了。
那個男人走了,終於解放了,最討厭那樣的男人了。其實呢,我特別喜歡跟那個從小一起跟小主人玩的小男人,主人叫他韭菜包。(外號包,她又喜歡吃韭菜陷的,所以。)那個韭菜包不好看,但是呢我從他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他喜歡小主人哦~很喜歡的那種。要不然為什麼每次主人在外闖禍,他都會跟著一起回來包攬一切錯誤呢。嘖嘖嘖,小主人有奸情哦~(我呸)
辦理出國,是她唯一能離開家的方法。去日本,沒有一起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家家裏不同意扔下一句“出國的人都頹廢。”嗬嗬,頹廢麼,在家裏就頹廢在外麵又有什麼不行。沒有一起的怎麼可能去日本,新加坡吧。好吧,等待工作。爸爸在家待業,天天帶著她去各個勞務報名,她沒那麼多耐心又不想跟爸爸吵嘴,順從而已。每次小賀給她打電話,她都有去找他的衝動,隻是護照什麼的已經下來了,她總是會顧慮到父母這方麵。是啊,她不會經常頂嘴了,隻是因為身邊的父母老了而已,她怕他們受不了刺激。姐夫就是個經常會刺激他們的人,她不想這樣做,隻是她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安於現狀。
爸爸跟小主人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小主人的那一臉不情願誰看不到,不過呢,爸爸媽媽也不年輕了,就像麻麻現在這樣,每天有好幾個小時都是休息,我玩的時候她看著,我吃飯的時候她看著,我睡覺的時候她看著,麻麻安心的走吧,小主人對我很好的。~
她們家的大貓咪走了,姐姐正在坐月子,關心不到,她把它埋了。那個小東西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可能是害怕離別吧。那個大貓咪是她幼兒園的時候來到他們家的,11年,她陪著全家人度過了11年,一年一年,一日一日。現在,她沒有了負擔,走了,剩下這個安樂窩,少了些快樂,少了些吵鬧。也罷,生老病死,總得經曆的。一天一天,她一直在家裏等待著,家裏催促她在就近的工廠幹幾天,這麼一直等也不是辦法,她不想。她知道自己,一旦安定,懶到死也不願去幹自己想做的事,趁著現在有些時光,有些時間,她想離開。或許出去闖蕩一下會有經驗,或許去找他也不錯,或許…韭菜知道她的想法,罵了一通。“你是不是有病”、“就憑你的中專學曆去闖北京”、“爭取?使勁?學東西?你爭取了嗎?使勁了嗎?你隻會爭取使勁往你男人身邊湊”…也許,他說得對。她隻會爭取往男人身邊湊。那又怎麼樣,她想要那樣的生活,她不想天天幹這活,幹那活。她不想天天呆在這個地方,麵對那些人。是,他想推卸責任,她不想天天多想什麼。一天到晚上班下班睡覺,這才是她想要的。可以罵她不孝順,可以罵她年齡小。她隻是想做她想的事情,可是呢,自己又做不到。嗬嗬,諷刺。
小主人最近很鬱悶呢,也內向了不少。陪我玩著玩著就呆了,雙眼沒神了,也不知道想什麼。晚上吃飯的時候跟爸爸媽媽說不上兩句金豆子就繞上眼眶了,麻麻說過不能在主人吃飯的時候打擾她,要不然爸爸媽媽會不高興的。小主人,堅持住,你的金豆子等吃完飯再給你弄掉,一定要堅持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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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