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搖搖頭,“我大學學的是會計,根本不是人力資源,我爸本來就幫我找好了工作,現在去也可以的。”
“那就好。”紫荊笑笑。
“我走了,你快去吧,別讓子晨等太久了。”嚴丹吸了下鼻子,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
紫荊看得出嚴丹其實很難過,但是自己安慰不了她,所以隻是點點頭,說:“謝謝你,再見。”說完,邊繞過嚴丹走到路邊上了出租車。
嚴丹仰起臉,看著明媚的陽光,努力地忍下眼中的酸澀……
…………
司徒富的事情過去之後,木槿明顯輕鬆了不少,連帶著心情也好了,金盛禦看在眼裏也覺得高興,木槿到現在也不知道是金盛禦暗中幫她解決了這些,不過金盛禦也不在乎木槿知不知道,隻要她開心就好。遇到木槿之後,金盛禦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樣心甘情願地為一個人付出到如此地步。
眼看著金盛禦和木槿相處融洽相敬如賓的,加上金盛禦和木木也相處的不錯。木木到兩個半月的時候就開始認人了,平時都是木槿抱,如果木槿不在,就咿咿呀呀地要金盛禦,連住在一起的紫荊沒和木木那麼親近。本來金盛禦應該趁著這個時候抓緊動作跟木槿求婚的,但是莉亞看著他一直都沒有動靜,邊開始暗暗著急,暗地裏譴責金盛禦不懂女人心。最後連楊燦都看不下去了,語重心長地對金盛禦說:“哥們兒,我說你快點拿下木槿吧,不然莉亞就是交了辭職信就不會安心跟我走的。”
金盛禦摸了摸下巴,沒說話,不過心裏卻在盤算著,難道真的應該這個時候行動?
另一邊,木槿對現在的狀態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寶寶很健康,她和金盛禦也很好,工作順利,紫荊這幾天回來的時候臉上也帶笑,看起來和姚子晨進展得很順利,總之,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好到木槿都希望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
這天周末,木槿一天都在家裏帶寶寶,紫荊又被姚子晨那小子拐出去了。以前一到周末,金盛禦都是一大早就過來的,今天打電話過來說,公司有點事情走不開,晚上過來一起吃飯,木槿反正也沒事,就在家裏待了一天順便等金盛禦。
傍晚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木槿沒動,是保姆去開的門。木槿以為是金盛禦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保姆在問:“先生,您找誰?”
木槿有些奇怪,問:“阿姨,誰啊?”話音剛落,就見門口走進來一個人,站在鞋櫃旁邊看著木槿說:“是我。”
木槿一愣,隨即驚訝地叫出聲,“張人傑!?”
木槿之所以會吃驚,不僅是因為張人傑的突然來訪,更因為他現在的樣子。張人傑和木槿一樣大,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而且他取了個有錢人家的小姐,按理說應該是風光無限的,但是此刻卻胡子邋遢的,眼窩深陷,黑眼圈很重,看起來似乎很疲憊,衣服也皺巴巴的,好像好久沒洗了一樣。
木槿定了定神,站起來問:“你怎麼來了?”
張人傑還沒說話,臥室裏突然響起了寶寶的哭聲,木槿一驚,趕緊跑了進去,把木木抱起來哄了兩下,木木便在木槿的懷裏繼續睡了。張人傑不由自主地跟著木槿走到門口,盯著木槿懷裏的寶寶看了一會兒,輕聲問:“男孩女孩?”
“男孩,大名叫木昊棋,小名叫木木。”木槿覺得張人傑畢竟是孩子的父親,邊抱著寶寶走了出來,到了張人傑身邊,讓他可以看清楚些。
張人傑盯著寶寶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伸出手摸一下,不過手指懸在半空愣住了。木槿笑了笑說:“輕輕地摸,沒關係的。”
張人傑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孩子的臉頰,木木似乎是不滿有人騷擾他睡覺,往另一邊蹭了蹭,張人傑連忙收回了手,抬起頭正好看到木槿看著孩子的臉龐,一臉的寵溺,笑容也格外溫暖。
張人傑愣了愣,覺得一段日子不見,木槿好像更年輕了一些,張人傑又看了看寶寶,突然說:“木槿,我們複合吧。”
木槿一愣,隨即抬頭看著他,“你是來跟我說這個的?”
張人傑點點頭,“我離婚了,木槿,原諒我以前的過失,我們……複婚吧,這樣孩子也可以在一個完整的家庭裏長大。”張人傑說著,伸手想再次摸摸寶寶。
木槿退開一步,避開張人傑的手,把寶寶遞給保姆,說:“阿姨,麻煩你把木木放到床上去睡。”然後,木槿走到沙發邊坐下,抬起頭冷淡地看了張人傑一眼,“為什麼會離婚?”
“那女人太強勢了,而且她不能生育。”張人傑攤了攤手,如實說。
木槿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就回來找我了?我是什麼?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