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比大陸,奇風穀中。
“小酒,你給我站住!”劉卓君拿著她的靈蛇鞭不懈的追著前麵各種奔跑的小小的黑色身影,那黑色的小身影似有預感一般,一邊加快速度,一邊用雙手死死捂住耳朵。果然,後麵劉卓君氣急敗壞的獅吼震天而起:“樓行酒,再跑你就不是老娘的種!”獅吼畢,溪流中的水都停頓了那麼幾秒。樓行酒聽她老娘的就怪了,隻見她飛快的擼起袖子擦把汗,再運起極速之步,一鼓作氣衝向溪流源頭的石門,嘴裏還大聲喊道:“玄恒道君,救命、救命啊!”。眼看劉卓君就要追上了,說時遲,那時快,一隻馬身鳥翼,人麵蛇尾的異獸衝將出來。這是玄恒道君的契約獸,名叫與能,隻見它抱舉起樓行酒就往石門內跑。
劉卓君見此,已知今天是不能收拾這臭丫頭了。又不禁牙癢癢,這丫頭太狡猾了,跑到哪裏不好,偏要跑到她老對頭那裏。她可不想看到那假正經的死道君。遂又想到臭丫頭幹得好事,溢出一聲輕歎,眉眼間多了一抹惆悵,當年就是那件衣服讓她和他相遇呢,如今…。
話說這孰湖抱著樓行酒進入寬敞的石門洞府後,在它主人的瞪視下依依不舍的放下樓行酒回到玄恒的識海中。樓行酒粗粗地喘幾口氣,向端坐在石椅上的青衣中年男子拱手作揖道:“多謝玄恒道君”。這玄恒道君是一位大源師,距神源師僅一步之遙,加上他的異獸,此人戰鬥力強悍。玄恒自詡高士,而且極為大男子主義,尊卑觀念濃重,最看不慣粗魯之人獸。
玄恒摸著他那半長不短的胡子,微微頷首:“嗯,坐吧”目視著她坐下,接著問:“行酒啊,你娘親何故打你啊?”樓行酒一邊倒水一邊撇嘴道:“我跟魯斯切磋武藝,那小子放了個火球術,不小心把我娘親心愛的五彩雀裳燒了個大洞,我娘親認定是我做的,追著我不放。”玄恒聽罷,眉頭狠狠一皺,摸著胡子的手重重地放在石椅扶手上,急聲道:“天下豈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女人!走!今天本道君給你做主,看她還敢不敢打你!”
唉!就知道會這樣。這玄恒道君和娘親一向不對盤,隻因兩人起源力相當,誰也打不贏誰,否則,這奇風穀哪裏還有今天的安寧。
一聽玄恒要帶她去找劉卓君,樓行酒急忙道:“不行不行啊,道君,你這豈不是害我麼!你要是和我娘親因為這件事打起來,等你一走,我不是就慘了?”
玄恒氣得兩撇八字胡都翹起來了:“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樓行酒笑得狡黠,隻見她從儲物口袋裏拿出一壇酒,揭開一點酒塞道:“道君別氣了,你看,這是什麼?嘿嘿”
空氣中一股甘冽的醇香在浮動著,聞之欲醉。玄恒愣了半天,突的搶過行酒捧著的酒壇,兩眼發光,大笑道:“是伏琴酒,哈哈哈哈,是伏琴酒啊。”說罷,揭開蓋子小心翼翼地啜上一小口,嘴角都咧到耳根了。這可是伏琴酒啊,伏琴酒最低也是由成源級的強者才能釀造,釀這酒最重要的不是釀酒的材料,也不是起源力的等級,而是在埋土之前對著酒撫琴一曲,要是撫琴的是禦音師,那就更了不得了。這一曲將決定酒的味道。釀造技藝的高低一品便見分曉。這伏琴酒不僅味美,而且對修煉者有諸多好處,這裏就不多加描述,以後自會知道。再說這玄恒手有美酒,方才的怒火哪裏還有一星半點。
樓行酒見效果達到,眼裏靈動閃爍,臉上卻是嬌憨:“不打擾道君品酒。”語罷,走出石府,來到溪邊,見天青雲白,流水可愛,花草柔軟,忍不住躺下來,閉上眼睛享受這寧靜時刻。
也許是環境太過安逸,樓行酒放鬆下來竟睡了過去。
x酒店,444房內。
“喂,老大”一身白色睡袍的樓行酒斜躺在大床上,她左手端著一杯喝了一半的紅酒,接聽著黑色傭兵團大boss段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