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為什麼?”張裕譏諷:“你是沒那個膽子,明知打不過我不敢應戰嗎?真是個懦弱的鼠輩,如何配得上姍姍。”
尼瑪。
韓凡一聽,頓時就不樂意,臉色發黑,我是鼠輩,那你特麼鼠輩不如。
“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敢說出我打不過你這話,你這是盲目自大還是目中無人?”韓凡歪著頭,斜眼看著張裕,不悅之色溢於言表。
“若你是隻會呈口舌之快的嘴炮,請自覺離開姍姍,你沒那個本事守護她,要還是個站著放水的真男人就來和我打一場,看看誰才配當姍姍真正的守護者。”張裕說道。
“嗬嗬,我是不是真男人你說了不算,你要我去,我偏不去,你能拿我咋滴?”韓凡笑嗬嗬的說道。
“你想當縮頭烏龜而的話也行,不過我敢保證,你不去姍姍絕對會從江北消失。”張裕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韓凡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其實韓凡對於李依姍沒有一絲男女感情,隻是把她當作老師,但她到底是自己老師,韓凡斷然不會讓她出事。
韓凡是不喜歡惹事的人,但絕非怕事的主。
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但是明天不行,我要上課,周末吧,我會讓你見識下誰才是真正的男人。”韓凡說道。
“一言為定,後天中午十二點不見不散。”張裕撂下這話,轉身便走。
敢和我搶女人,看我到時候不弄死你丫的,打完過後你半年之內能起床算我沒用。
“韓凡同學,他跟你說了些什麼?”李依姍這時候跑上來問道。
“沒啥,一些無關緊要的屁話罷了。”韓凡隨口敷衍道。
“哦,好吧。”李依姍倒也並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見韓凡不說,她也不多問。
在酒店鬧騰一番過後,也差不多到了下午上課時間,
韓凡索性沒回家,打車和李依姍直奔學校。
進入校園,韓凡去了教室,李依姍則是先去了辦公室。
…
周六早上第一堂便是地理課。
鈴聲響起,李依姍抱著一堆試卷閑庭信步的走到講台上,把試卷輕輕一放,微笑道:“昨天考的地理,成績出來了,相信各位對自己考了多少心裏都有點數吧。”
“此次成績總體來說真的是太…太…太,太令人失望了,及格的人居然隻有九個,八十以上的兩個,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們,畢竟試卷確實有點難度。”
“何止是難啊,簡直太難了,根本不是人做的題目,鬼都做不出來。”
“是啊是啊,太難了。”
…
下麵的學生議論紛紛。
李依姍揮揮手打斷眾人的話語:“接下來我把試卷發還給你們,念到名字的過來拿。”
“張秋成,五分。”
“李希六十一。”
“張俊俏兩分。”
…
“冷霜九十分,第二名,掌聲鼓勵一下。”
“啪啪啪…”
班上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