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行,你在外麵給我守著。”她說道。
“守門這樣的事,交給夏寒來做。再說,你身上還有哪裏我沒看過的,害羞什麼。”他說道。
“啊,夏寒在哪裏?”淩清然頓時左右看去,嚇得一顆心亂蹦,他們倆個在這瘋鬧,要是讓別人聽到,不是羞死了。
男人滿意的笑著,不做聲。
沒看到一個人影,淩清然才放下心。
浴室中,燈光曖昧,風吹羅帳,香氣芬芳。
“你別進來。”
“嗯,我不進去。”
“那你怎麼還不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
“你說不進來的。”
“可是,我沒說我要出去,我隻是說我不進去。”男人站在最後一層幔帳後麵說道。
淩清然徹底被打敗,這男人無賴的功夫屢屢見長。
也不知道是後天潛能,還是先天遺傳,又或者是被她熏染的。
真的是,近墨者黑了。
罷了,人都是他的了,還怕他看不成。
她將他的風袍脫下,手下一用力突然飛向賀蘭楓站著的方向。
賀蘭楓早有準備,一躍而起,風袍還未落地,人已經來到她的跟前。
“讓我幫你脫。”他溫柔的說道。
話語中帶了幾分挑逗,淩清然卻出乎他意料的反應。
他以為淩清然會害羞的躲過去,然後他好再逗弄她一會。
沒想到,那小女子雙手平伸與身體兩側。
一副既來之安之的神情,“有勞王爺給我更衣。”
賀蘭楓個大男人卻愣在了當場,“怎麼,不樂意啊。剛才可是你自告奮勇進來的,不樂意趕緊出去。”
此時男人笑的合不上嘴,“十分樂意。”
為女人寬衣解帶他是頭一次,誰讓他碰到了這麼個古靈精怪的女人。
女子玲瓏有致的身軀,慢慢的顯露在他的眼前。
每一次在一起,大都是夜晚。
她不喜歡光亮,所以辦事的時候都是漆黑一片的。
感覺得到。她的皮膚光滑富有彈性,身材玲瓏有致,凹凸分明。
可是,真正的看清楚,這還是第一次。
淩清然即使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一絲不掛的將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卻還是第一次。
她羞紅的臉,不覺的垂下。
男人的手竟然有些輕顫,略過她膚白如雪的光滑肌膚上,烙上滾燙的痕跡。
“清兒,你真美。”他說道。
她羞紅的臉,仍舊抬起來看他,“你今日才知道我美嗎?”
她自信的微笑,讓他此時更加著迷。
肌膚一絲絲的泛起紅暈,他一眼看到她手臂上比其他皮膚更加紅的地方。
輕輕的撫摸上那淺淺的傷疤,“不是都好了嗎?”
她點頭,“是。平時的時候,基本都看不出來了。”
他剛毅的唇烙在那淺淡的傷疤上,這是她為了他而生生將手臂上的胎記用滾燙的開水燙爛了。
幹燥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而性感,隻是個原本該光潔如玉的肌膚上,落了一出刀疤。
那是在賀蘭祺的王府中,她為了他親手將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清兒,還疼嗎?”他柔聲的說道,手在那傷疤上摩挲著,仿佛想一用力將那傷疤抹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