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五月十一日淩晨
“有人回來了。”
“終於想家了吧。”
“不是吧,是在等人吧。”
“她知道他會來嗎?”
“他一定會來的。”
“這段時間他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好象消失了一樣。”
“我想他是能夠做到。”
“那曾經為什麼他總是可以讓我們找到?”
“因為他為了讓那三個人隱蔽起來。”
“現在那三個人呢?”
“死了。”
“那現在隻有他自己來了。”
“看來到最後的決戰了。”
“我們還有多少人可以調動?”
“那三個人把幾乎把可以調動的人都幹掉了。現在如果硬要調動人,那外麵的事情就難辦了。”
“看來要靠我們自己了?”
“你怕了?”
“我怕什麼,一開始我不是都是靠自己的嗎?”
“恩,那我們就等他來吧。”
五月二十二日晨
晨雨又在靜靜的走,
不知從哪裏走出來的,就如同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一樣。在他消失了那麼多時間之後,晨雨又出現了。在別人都認為他永遠不可能出現的時候。
眼前的是一座並不輝煌的宮殿,也許隻能說破破爛爛,不過在這座宮殿的大門上卻掛著一塊能映出一切光輝的門牌。
映日宮!在這扇厚重的門之後,等待晨雨的將是什麼?
晨雨推開門,一股劍氣撲麵而來。在他麵前站著一個人,不,不象人,而象是一尊神,不論氣度,姿態,都象一座不可擊倒的神。
“晨雨?”
“是,你是天傷?”
“不,我無名。”
“你是不會讓我過去的吧?”
“即知又何必問?”
神的劍與晨雨的劍不斷的碰撞著,每碰撞一下,晨雨就往後退一步。他很想避開對方的劍,因為這劍所蘊涵的力量真的讓人無法忍受。可是那人的劍好象加了磁石一樣,無論一劃,一勾,一刺,一撩,總是能讓晨雨的劍自己撞到劍上。無懈可擊,隻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既然攻不進去,晨雨隻有退,還好這裏是門,門外有很大的空間。晨雨疾退,神也不追,雖然追的話,也許能獲得更大的優勢。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晨雨,好象他的責任隻是在這扇門上一樣。
晨雨在變化著他的身形,用一種節奏,這種節奏好像和萬物的呼吸都合二為一。他的身形變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仿佛萬物的呼吸都變的幾次,直到快的要爆發的樣子,突然一劍揮出。神的瞳孔收縮了,這一劍的速度沒有辦法形容,沒有辦法去擋,連躲避都是不可能的。他想往後退,可是退的速度絕對跟不上劍的速度,劍已經在胸膛的前麵。神最後的努力是試圖用劍檔一下。是的,擋到了,甚至這一劍的力量已經把晨雨的斬斷。可是劍尖已經把他的胸膛刺穿。
神最後笑了一笑,對晨雨輕輕的搖了搖頭,帶著一種輕鬆,閉上了眼睛。
晨雨把神的劍拾起,擺了一個表示尊敬的手勢,繼續往第二道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