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將店裏的招牌菜都端上來。”趙炎彬邊在圓桌旁的凳子坐下,邊吩咐著年輕男子。
趙炎彬的態度,印證了呂靈芸心中所想,這間酒樓果然是趙炎彬的產業。
“這間店是你開的?”想是一回事,為了保險起見,呂靈芸還是將疑問問了出來。
“嗯。”趙炎彬隻是微微點頭,便沒有了下文。
“你名下很多產業?”呂靈芸接著問,這麼偏僻的小鎮都有他的產業,那繁華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一般罷。”做生意隻是他的愛好,他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呂靈芸問一句,他便答一句。
“哦。”見趙炎彬不想多談,呂靈芸也不好再問,有人請她吃飯,她隻管吃就是了。
很快剛剛的年輕男子帶著店小二端了四五個菜上來,這四個菜裏麵有魚有肉有是蝦,外加兩碗白米飯。
不知是久不吃飯的原因,還是大廚的手藝了得,呂靈芸盯著桌子上的菜直咽口水,恨不得連盤子也給吃下去。
礙於有外人在場,呂靈芸硬是忍了下來。
“一凡你自去忙吧,有什麼事我再傳喚於你。”店小二才將菜擺好,趙炎彬便將叫一凡的年輕男子給支走。
“是,爺。”一凡恭敬的應道,然後又帶著店小二退出了雅間。
“芸兒,多吃點,這些菜都是今天才運到的,很新鮮的。”雅間的門才關上,趙炎彬就迫不及待的往呂靈芸碗裏夾菜。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聞到菜的味道了,呂靈芸也不推辭,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吃了起來。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看著呂靈芸狼吞虎咽的模樣,趙炎彬溫柔的說道,都餓了好幾天了,雖然有野兔裹腹,但終究比不上米飯來得實在。
“嗯,嗯。”呂靈芸往嘴裏塞滿了食物,隻能鼓著腮幫子不住的點頭,原本她不想和趙炎彬有過多的接觸,可現在人家是她的衣食父母,就是心中不喜,也不能表現在臉上,為人能撐到和趙子俊、春桃見麵的那天,她也隻能將就些了,試著去接受趙炎彬這個人。
“你看你,吃得滿嘴都是油,跟個小花貓似的。”趙炎彬用自己的衣袖,輕柔的為呂靈芸拭著嘴角的油漬。
“你不餓嗎?”咽下口中的食物,呂靈芸睜著水汪汪的杏眼問,從起筷到現在,都是她一個在吃,趙炎彬一口都還沒吃。
“吃。”幫呂靈芸擦完嘴巴,趙炎彬拿起筷子優雅的吃著菜,和呂靈芸的狼吞虎咽,有著天壤之別。
看著趙炎彬連吃飯都這麼優雅好看,想起自己剛剛的吃相,呂靈芸隻覺得羞赧,一時間俏臉浮起了可疑的紅暈。
“芸兒,你怎麼不吃了?”正專心吃著食物的趙炎彬,忽然感覺了呂靈芸的安靜,放下筷子不解的問。
“呃,我馬上就吃。”接觸到趙炎彬溫情的目光,呂靈芸不安的捧起了麵前的碗,不停地往嘴裏扒著飯。
“芸兒,別隻光顧著吃飯,要多吃點菜。”他的芸兒真的是太可愛了,吃個飯也能有這麼多生動的表情,讓他怎能放手呢?
不管未來的路多麼艱難,他也要贏得芸兒的芳心,說服二皇兄讓芸兒做他的王妃,趙炎彬在心中暗暗的下著決定。
呂靈芸並不知道趙炎彬心中所想,她現在隻想快點把飯吃完,今天這一頓飯是她穿越以來最難以下咽的一餐。
趙炎彬那時不時投過來的溫情目光,讓她備覺壓力山大。
晚飯過後,趙炎彬吩咐店小二為兩人準備了兩間上房,同時還準備了熱水,洗完澡後,呂靈芸穿著趙炎彬為她買的新衣服,早早的便上床睡覺了,
一夜無話,呂靈芸一夜好眠,直到天大亮了才起床洗漱。
呂靈芸的房間和趙炎彬的房間是相鄰著的,呂靈芸剛洗漱完畢,便響起了敲門聲。
“芸兒起了嗎?該用早膳了。”門外響起了趙炎彬如清泉般好聽的聲音。
“哦,來了。”簡單的用發帶將長發綁成一束,呂靈芸便打開了房門,迎麵就是趙炎彬溫潤的笑顏。
要不是見識過趙炎彬無賴、霸道的一麵,她還真的會被眼前的趙炎彬給迷惑了,以為他是個文質彬彬的公子。
“早啊,四弟。”呂靈芸狀似輕快的打著招呼,隻有天知道,她心裏是多麼的緊張,而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見到趙炎彬,心裏多了一份不自在,變得更加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就怕一個不小心做錯了,會被趙炎彬笑話。
“來,咱們去用早膳。”說著,就要牽起呂靈芸的小手,卻被呂靈芸巧妙的給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