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箭之後,這些實力不濟的武者紛紛奔逃,大家都在心中大罵道:“媽的,你通竅八重的實力都被追殺,還想讓老子送死。”

第三箭張風的箭羽直奔頭部而去,兩箭重傷以快毒發的胡一刀沒有任何反應,箭羽重後腦勺穿過,死死的定在地上。

一擊而殺的張風冷冷掃過四周,而後星雲步法變幻化為一道影子快速的離開。當張風遠離富人區,進入黑暗的街道後,其完全收斂氣息鑽入一處民居,消失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

“靠!這家夥怎麼不見了,要不要再追!”

“還追個毛,剛才人家可是貓捉老鼠的擊殺一名通竅八重的高手,你那點實力還不夠看。”

二人的對話代表大多數人的心聲,大家隻是看熱鬧的,犯不著把自己貼進去。

張風的戰鬥很快傳播了出去,半個小時後,幾道黑色身影戰立在胡一刀的屍體前一臉的陰沉。

為首的黑衣中年有著凝元七重的實力,這可是黑獄的銀牌殺手。黑衣中年人是黑獄組織在大河城真正的主事者,胡一刀隻不過是鐵牌殺手的負責人,而這中年黑衣人可是統帥著大河城的銅牌殺手。

黑獄組織等級森嚴,黑鐵、青銅、白銀、黃金,每一階實力差距巨大,白銀殺手自然沒有那麼多時間也沒有那麼多任務可接,也不需要事實自己動手,而銅牌殺手的數量也不必鐵牌殺手,這銅牌殺手在大河城加上胡一刀也不過十位。

這個數其實已經十分巨大,要知道大河城隻是和郡城差不多的一座大城,而大唐帝國這樣的城沒有一百也有五十。而南域,大唐帝國這樣的國家可是十多個,從這便可見黑獄的底蘊。

“給我查,發動一切資源,一定要將他找出來!”中年武者怒嘯衝天驚動了大河城所有的人物。

“嗯!那個小王八蛋又在鬧事,趙奎去看看,讓他們消停一下。”大河城外那和張風共飲的老者輕喝道。

“是老爺。”趙奎腳下青閃速度飛快,如果是張風在一定非常驚呀,因為這步法看似簡單但這速度是張風難以企及的。

這一夜是熱鬧的,整個大河城鬧的沸沸揚揚,那一聲高喝更是驚動了所有的高手。

隻不過那個時候,張風已經偷偷的摸進人家的柴屋盤膝修煉了。

第二日清晨,張風更換一物,從新打扮一下,而後悄然摸上大街,而後在以煉體八重的實力出現在酒樓之中。

吵吵嚷嚷的酒樓十分的熱鬧,濁酒烈如火,大魚香滿溢。在這吵嚷之中居然巨大部分人都在討論昨夜張風的壯舉,隻不過主角在旁並沒有人認識。

其中還有一些武者恬不知恥的大吹大擂自己昨夜親見那位年輕的武者時多麼的強大,那一招一式是多麼的給力。滿嘴的口水飛濺,那精彩的場麵讓張風這個親曆者都向往,“奶奶的,當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不過在這之中張風自然是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其中張風委托混混組織搜索曹三少的事也被翻查了出來,畢竟死亡現場還有曹家三少等人。不過傳來傳去事情就變了味。

不過張風此時十分的放鬆,麻煩終於全部解決了,真是一身輕鬆。而現在青石村的秘密沒有人知道,而曹家剩下的幾個知情的武者也翻不起太大的浪。

而張風的嫌疑反而被洗清了,隻不過另外一道罪名倒是附加了,那就是星辰宗長老護短,接連擊殺黑獄的殺手,最後一氣之下挑了黑獄的老窩。

不過張風並沒有放鬆警惕,一個人悄然的來到大河城港口,登上了一艘大船,準備走水路離開這是非之地。銅牌殺手可不是張風可以輕易殺死的,上一次要不是自己下毒在先,恐怕最後死的是自己。

此時的張風裝扮大變,勁裝華服像極了一個偷偷跑出來見世麵的少爺,因而還差點引起有心人的窺視。不過張風所乘坐的大船乃是大河城城主的商船,少有人敢虎口拔須。

二十米長的大船像一個水中的怪獸,沿著天水河向著目的地前進。在客船之上欣賞兩岸的風景和翻山越嶺又是另一番感受。

木船底有一層厚厚的鐵皮,再加上這體積和船上坐鎮的高手,一路上倒是平平安安。

張風平心靜氣,每一日在甲板上感受這濃鬱的水意。

一晃七日,其間在幾個小港口客船有所停留補充補給,但那幾個對張風有歹意的武者都沒有離開。

第七日,客船將在江陰小城停留,張風決定從這兒下船,自己在向東走過幾日便可以回到白樺城。

張風不想無端的造殺戮雖然這是一個武力為尊的世界。在進入江陰小城之後,張風穿過幾個小巷而後幾個繞彎就將那幾位不過煉體九重的武者拋於腦後。

出了江陰城,張風用了三天時間回到了星辰山脈外圍的入山口,這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二十三,張風估摸著能在除夕前回到宗門。張風上一次出山用了六天時間,這一次計算好時間回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不過當張風踏入星辰山脈外圍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附近的氣息不對,因為這太安靜了,簡直是一種死寂。

小心謹慎的張風將自己融入山林,而後繞道而行,一種危險的感覺充斥著這山脈的外圍。斂息訣全力運轉,張風像一個死物一樣靜靜的潛伏。

山脈外圍有幾名身著黑衣的武者,他們將自己罩在鬥篷中見不到模樣。在一棵大樹下,橫躺這一名血肉模糊的武者,那一身的裝扮正是星辰宗的內門青衣弟子。

“頭,這已經是第四個了,但是還沒有發現那麼星辰宗的內門弟子!”

“還有幾天就是新年,這幾天那妖孽的弟子應該會回來,組織傳來消息,這一次必須劫殺,不然又會多一個‘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