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二人武技全開第十招的時候,趙天刀被逼迫出破綻,無力防守,被趙鐵劍一劍擊飛。
擊飛趙天刀後,張鐵劍幽幽的說道:“趙兄這刀法修煉不足三年,而我這家傳劍法八歲初習,至此七年,有些勝之不武啊!”
被擊傷從地上爬起,擦掉嘴角的鮮血後,趙天刀大聲道:“張兄錯了,這世界那又絕對公平的事,敗了就是敗了,沒有敗,哪來的勝,此後張兄就是我修煉的目標。”
“哈哈!哈哈!”二人相視一笑!而站在四周的觀眾在二人眼中連陪襯都不是,此時他們眼中隻有武道。
(求推薦、收藏)張風遠遠的觀戰,此時他的內心極為不平靜,修煉一直順風順水的他,一個人在武道上行走,雖小心謹慎,但這一年多武道之路的坎坷,讓他對自己的路途和方向產生了自得和按部就班的情緒,已經沒有那種要高歌猛進,踏上武道巔峰的動力。
慎小慎微,帶著方豪、馬威兩兄弟,張風的武道之路不在純粹,當他看見挑戰台二人眼中隻有武道,而無其它時,他悟了。
張風生長的南山鎮太小,這一路萬裏之行,雖吃盡了苦頭,但一路在野外奔波,並沒有接觸同齡的武道天才,這讓他的路變窄了,眼界也沒有放開。而如今當麵對同時代的天才,張風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我本不孤獨,隻是走錯了路”。
不知何時張揚也在張風的身旁出神的看著刀王、劍皇之戰,但戰鬥結束,戰鬥者也幾個起落,無視觀戰之人消散在大家的視線時,張揚出言道:“蘇兄,觀趙天刀之刀法,我很有感悟,但不知此人刀法和蘇兄比誰更勝一籌。”張揚見識過張風當時的基礎刀法,感覺張風的刀法並不簡單,因而問道。
已經中沉思中醒悟的張風毫不掩飾的說道:“全力施為,十招必分勝負!”,期間一股說不出的氣勢在張風身上油然而生說完張風轉身離去,一旁的馬威方豪不明所以,跟著張風離開。旁邊其他聞言的武者聽聞張風所說,也點了點頭,他們以為張風所說的是“可以堅持十招”。
但這一句話在張揚的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十招之內,我必敗他!”
張揚皺著眉頭,望著離去的張風,自語道:“難道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張揚那日見張風在生死台輕鬆的應戰,雖過程看似僥幸,但張揚明白這一切都是假象。主要是在場下馬威、方豪的表情出賣了張風賣力的表演,心細的張揚從點滴中分析出一切,因而在看到這場煉體境不可多得的較量有感而問。
刀王、劍皇的名號隻是在煉體境這最低級的層次,但對於此次入門之行的通竅境天才來說隻是一個笑話。不過同樣初入通竅境的張風並不認這二人是一個笑話。
武者之道如逆水行舟煉體九重的趙天刀,張鐵劍距離通竅境一步之遙,但二人對刀劍之道的感悟卻超出一般通竅境武者,給他們時間,他們一定會將現在領先的一部分天才超越,畢竟不是所有的天才都是虛心謹慎之人,大多十四五歲的通竅境天才很有些傲氣。
挑戰台的餘波隻是入門測試前的調劑,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九月十五日終於來臨。
清晨,繁星城沸沸揚揚,所有來到這的少年都充滿激動,而隨行的長輩、仆從,自然也是非常開心。
今日測試的地點在城南的靠著城牆的一座軍營之中,而已經知道測試項目的張風等人十分放鬆,早早起來將自己的狀態調到最好。
當張風三人趕往軍營的時候,這兒已經人山人海,十幾萬天才武者和他們的隨從將軍營外圍得水泄不通,盛是壯觀。但這十幾萬天才武者和大唐帝國那十來億的人口,和那遼闊的疆域相比,其實也不算什麼,扣除那些大世家子弟,這平均算來一座小城才出的了那麼一位武者。
此時初試主要是剔除那些實力低下的武者,還有那些不符合年齡要求的武者。
軍營的大演武場的高台上,一身紅袍的內門長老司馬騰空老神在在的端坐高台,手下的兩位外門長老和城主孫磊居於左右,至於司馬長老帶來的二十位十四五歲,無論男女清一色的通竅境黑衣武者全部規規矩矩一字排開站在高台邊緣,充當護衛的角色。
所有的測試武者在高台正前方集合,而高台的其它方向則是測試區域,這些區域早已經準備就緒。每一個區域都有訓練有素的武者把守,隔離開來,這麼多人,如果沒有秩序,那麼將亂成一鍋粥,不夠這武者的世界,實力就是一切,強者的話就是聖旨。
軍營演武場外天才武者翹首以盼,至於其他不參加測試的人員,被一身黑衣的城主府衛隊隔開,則遠離測試區域。
但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城主孫磊一聲大喝:“辰時已到!星辰宗入門測試馬上開始!所有人肅靜!”
凝元二重的孫磊的一聲大喝,讓所有人都規規矩矩,開始還像一個菜市場一樣萬人談笑的局麵,馬上隻聽得見呼吸和心跳聲。
坐於上首的內門長老司馬騰空在孫磊爆喝後,起身有條不紊的走到高台邊緣,一雙眼睛如閃電般掃視著高台下密密麻麻的少年武者,還有那被隔離開觀望的武者家人和其它看熱鬧的武者。
慢慢的,緞丹二重天的司馬騰空長老帶給所有人威壓越來越大,寂靜的演武場充滿了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