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濤力竭需要休息,而張風則是需要時間等待藥效發作,“清風拂麵”很隱蔽,它能禁錮武者運轉內氣、真氣,修為禁錮,隻要你不運轉,你是發現不了的。在司馬濤靠近時,張風特地將一隻“清風拂麵”的迷香混入柴堆,因為他在司馬濤身上感覺到殺意,而領悟刀意的張風對殺意很是敏感。
這一頓一吃就是半小時,吃完烤肉後,司馬濤拍了拍身旁的張風,獰笑道:“小家夥,你的烤肉不錯,都讓我不忍心殺你了!”
聽見司馬濤突如其來的獰笑聲,馬氏商隊的眾人驚恐的退後幾步擠成一團。
“這位少爺,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我們還幫互助你射殺了狼群,你為什麼要殺我們?”驚恐中馬洪問道。
“哈哈!為什麼?老家夥你很搞笑,因為你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因為我想讓你們死,因為你們隻是一群螻蟻!”聽見馬洪的話司馬濤狂笑道。
“你確定要殺我們?”一聲清冷的話語讓狂笑中的司馬濤驚醒。
在司馬濤麵前,張風還是那麼的平靜,好似被殺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一隻雞、一隻鴨而已。
而張風的冷靜讓司馬濤皺了皺眉頭,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一想隻不過是一個煉體境的小家夥,便將腦海中不詳的想法揮去,冷笑道:
“哼!小子,雖然你的烤肉讓本少爺很滿意,但是知道本少爺身懷寶物的人都要死。”
“這位少爺,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可不要怪我。”張風冰冷而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次被螻蟻一樣的小崽子挑釁,司馬濤早已怒火滿天,拔起手中之劍一個直刺,張風像一道幽靈一樣幾個閃身,其步法漂浮不定,在觀看黑衣壯漢的步法後,對迷蹤步的領悟更深了。
在一劍不中後,血衣司馬濤一個踉蹌,全身的內氣全無,“你下毒,好卑鄙!”略有些慌亂的司馬濤悲喝道。
“馬叔,這廝已經中毒,真氣全無,大家一起上殺了他,不然都沒有活路。”張風本可以一個人將這司馬濤擊殺,但司馬家的名頭在那兒,萬一這一群人中貪婪之人,說不得自己走出去就會被賣了,而張風又不是嗜殺之人,不可能像司馬濤一樣將眾人滅殺。
張風的步法高絕,但一身的實力還是展現在煉體五重,而司馬濤雖真氣全無,但其身體的強度、技巧都是出自大家族,這一連數劍張風隻有躲避。
張風的話讓馬氏商行的眾人煥發求生的**,一群人和馬洪對視一眼,全部掏出兵器群起而攻之。而實力低下的方豪也相應這張風的號召,提劍而上。
有一句話叫亂拳打死老師傅,而一身修為被禁錮的司馬濤像失去牙齒的老虎,對這群在生死線爭紮多年的低級武者完全沒有威懾力。在馬洪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司馬濤的長劍並將之牢牢地抓住時,年少輕狂的司馬少爺直接被他當著螻蟻的煉體境武者萬劍穿心。
大家擊殺司馬濤之後,全部癱倒在地。
休息一陣,張風見情況差不多了,張風掏出“清風拂麵”的解藥,朗聲說道:“各位大叔,我在柴火裏下了一種迷香,他可以禁錮武者的修為,這是解藥,剛才從權沒有告訴大家,請大家原諒。
“哪裏那裏,蘇小哥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就是,蘇小哥,你太客氣了,不是你我們都會遭這奸人之手”。
……
一群人七嘴八舌,受傷的馬洪在兒子的照顧下已經將傷口包紮好,朗聲說道:“小蘇也不要客氣,大家也不要多說了,這一次大家都很幸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馬叔,這地上的戰利品我們需要收撿一下,這濃鬱的血腥味可能會召來凶獸。”張風突然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