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後張風和方豪彙合,兩人幾個閃身,張風便帶著方豪跟上前行的趙鵬一行人。
此時幾人身中春藥已經開始發著,什麼少爺跟班的形象打亂,一群人披頭散發,袒胸露乳,眼睛紅紅的快步衝向宜春院。此時已經是一點左右,宜春院雖開門營業,但門口張羅的隻是幾個歪瓜裂棗。
身後遠遠吊在身後的方豪看見這一切一陣惡寒,警惕的看著張風,雖然方豪這小子對男女之事還十分朦朧,但這一群人這麼饑渴的闖入青樓還是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這一群人都是有些底子的武者,在闖入宜春院的時候,門外得幾個女人便成了第一波的受害者。
一群人如狼獅虎,在看見女人之後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饑渴。於是宜春院的一樓大廳便成了這群人的盤腸大戰的戰場,連不明情況,已經徐良半老的宜春院的老媽子也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猛男的味道。
最開始的時候,那些被饑渴的人群選中的女人,還十分先感受,雖然中了烈性春藥的眾人,沒有前戲,直接切入主題,但那強壯和充實讓呻吟聲四起“啊!啊!啊……”
在宜春院對門的樓頂上偷窺的張風、方豪二人還是初哥,都這場景弄得麵紅耳赤。在屋頂上方豪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道“老大,你不會是就帶我來看春宮圖吧!”
張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不是,這隻是開始,一會搞不好會有人脫陽而死,就算不死,也至少在床上躺一個月,三年不敢碰女人。”
兩人百無聊賴的等候著,也許是這宜春院的女人,特別是那些歪瓜裂棗十分饑渴,都連續不停的大半個小時她們還承受的住。
“啊—!啊—!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發出,張風低語著,這群家夥不會把這些女人搞死幾個。
不過張風的擔心是多餘的,在一群人在大廳上演活春宮的時候,那些沒有接客的姑娘都十分好奇的出來觀望,大家花枝招展,薄紗若隱若現的在旁邊點評著,猛男、怨女的大戰三百回合。
在承受不住的老鴇的尖叫呼援下,一個個姑娘,敞開腿打起了接力戰。
在這一群“中毒”的人之中,趙鵬趙大少可真是一泄如注,兩種藥的結果,讓那讓下麵的話兒更加敏感,不到一分鍾便泄了,隻不過,籬落燭燃燒釋放的香氣讓他始終硬如鐵石,通紅如火,繼續那軟肉包裹。
一次次的泄身,趙鵬已經被掏空,那本有一絲嫣紅的臉,現在白煞煞的。
有一句話叫“隻有拉壞的犁頭,沒有耕壞的田。”宜春院是金沙鎮最大的青樓,這姑娘從數量到品質都沒得說。在車**戰之下,許多中毒不深的家夥,已經完全掏空,全部奄奄一息的躺在女人的懷中,而他們身下的女人多半也到了極限。
大廳的一角,趙大少還是那麼生猛,連續不停的衝刺,其身下的女人已經暈過去了幾個。一旁的老鴇早已經發覺不對,也猜測到這一群少爺中了烈性春藥,隻不過,知道是一回事,這解決還是要靠姐妹們。
張風在對麵找的位置很好,剛好可以看見趙鵬趙大少在耕耘,在發覺事情差不多,也快要天亮的時候,張風叫醒一旁有些呆滯的方豪悄悄的離開了金沙鎮。
在二人離開不久,幾道氣勢磅礴的身影衝進了宜春樓,原來老鴇怕出事派人到趙家傳信,而此時趕到的幾人正是趙家家主帶著幾個通竅境的長老聯袂而來。隻不過毒師的混合毒不是這小小的金沙鎮的人可以解的,最後,趙鵬趙大少在自己老子的麵前,一泄如注,連最後的精血都沒有鎖住最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而那個不幸的女人和他做了同命鴛鴦。
事後,大發雷霆的趙家家主四處收索,隻不過張風下的毒在已經飄散,人去鏤空,連地上的紙屑也找不到,隻不過這一切和離開的張風沒有一點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