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高在上被兩位跟班吹捧一臉得瑟的少幫主青濤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這時候雖是正午但五月的陽光並不熱烈,這距離飛雲城不足二十裏的地方來往還有些商客、獨行者。張風的直接反駁讓草包無腦的請少幫助無言以對。

“給本少爺拿下這個老東西,生死不論。”惱羞成怒的青濤黑著臉直接下了命令。

要說這青濤雖是青竹幫的少幫主,但嫉妒心十分強,而且在家又是二少爺,其兄有些天賦拜入附近的二流門派烈陽宗,更是在家很是受寵。加之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青竹幫幫主和他的幫派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這城外殺個把人也沒人管的著,更何況還是一位實力低弱的肥羊。

張風顯示出煉體四重的實力誤導了這不開眼的青少幫主,聽了少爺的命令立馬全部下馬,掏出武器圍了上來。

張風一聲冷笑,在荒牙山的曆練讓他的殺性大起,養成了敵人就要扼殺在萌芽的習慣,而且這一句話都能輕易草菅人命的家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就當為名除害了吧。這也是張風為何一身黑衣還帶著鬥篷變幻聲音的原因。

張風可不想自己的樣貌被人記住,就算要暴露實力,也要讓別人認不出自己。

青竹幫在這飛雲城臭名昭著,靠近張風這的商隊、獨行客都遠遠的觀望,這個掃門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的江湖的劣性體現出來。

這圍上來的黑衣人實力確是有些上不了台麵,實力最強大的也隻是一位臉上有著刀疤,十分凶狠的黑衣刀客,其中實力最差的不過煉體二重。這也不怪張風不將這群人看在眼中。

十來個黑衣人提著武器快速圍了上來,不過還好其中沒有一個遠程攻擊手,這也讓張風有了速戰速決的想法。

記得爺爺說過獅子搏兔需用全力,張風不會再犯爺爺當年的錯。在黑衣刀疤武者快要攻擊到自己的時候,張風直接拔刀閃身和黑衣刀疤武者錯身時一個斜斬,然後如狼入羊群般躍入黑衣人群中。

刀光四起,張風如一個幻影在人群中走動,每一刀都收割著一個生命,在張風將自己的迷蹤步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兩個呼吸除了馬上的黑衣少幫主和其的兩個跟班外,剩下的圍攻上來的黑衣人全部殞命,沒有一個人摸到張風的衣角。在所有人倒下後,張風身不沾血的站在那位高高在上一臉驚恐,完全石化的青少幫主青濤的馬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遠遠的商客、獨行俠全部被震撼的說不出話。張風的出手太快,而且在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除了刀疤臉被張風劈砍掉半個脖子外,剩下的黑衣武者全部是一刀封喉,死的無聲無息。

遠遠的一個商隊中有著煉體九重初期的一位護衛隊長驚愕的握刀的手冒著冷汗,因為他完全沒看清張風的動作,而張風使用的內氣隻是煉體七重。這位護衛隊長害怕是遇到什麼老怪物,要知道這世上什麼情況都有。

緩過神來的青少爺再見到自己的手下的人全部死亡後早沒有開始的氣勢,直接拍馬準備借著馬速逃離,而其身後在馬上的跟班更不濟,兩人直接屎尿齊出從馬背上跌了下來,都大呼著“饒命”!

騎馬的奔逃的青少爺完全嚇破膽,那敢轉身看張風是否追來。

張風向前幾步,將這嚇破膽的二人收割,然後不慌不忙的,取下肩上的長弓、箭羽,瞄準奔逃的青濤。

“噗!”箭羽一聲長嘯劃破空氣直接從馬背上的青濤的頸部穿過。

在馬背上奔逃百米,本以為逃得一命,正想著著以後如何報複,滿臉凶狠的青濤,圓睜著眼,鬆開抓著馬匹的手,雙手煮著從後部射出的半截箭羽,不可置信的從馬背上摔落。

身家豐厚的張風,為了減少後續麻煩,也懶得搜這一地屍體的財物,直接挑選一匹不錯的馬匹,向著飛鷹涯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