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姐姐傷到腳了,你能不能扶姐姐一下,有人想謀害我,我得趕快躲起來。”從腳傷的疼痛中緩過來,汪雪兒回過神十分心急的說道。
張風聞言立馬上去扶起汪雪兒,一股處子之香仆來,張風很是好奇的心想道“這個姐姐怎麼這麼香”,不過還是有幾分成熟的他沒有表現出來。
汪雪兒嬌生慣養習慣了,扭傷腳後再張風攙扶著走了幾步,就痛得眼淚直冒,不過還是十分堅強的沒有叫出聲。張風扶著汪雪兒隻能緩慢的行走,突然遠遠的傳來狗吠人聲。
汪雪兒聽見後十分慌亂,張風也從中感覺事情的嚴峻,“姐姐你看抓你的人快追來了,你看要不我背著你走,不然不一會就會被追上了”。
汪雪兒在狂刀門是除了名的小魔女,也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再加上張風稚氣的臉和純真的眼神,讓人值得信任。
“嗯,謝謝小弟弟!”
張風將隨身攜帶的雜物,以及一百斤的鐵沙袋綁在腰前,俯下身,背著汪雪兒就一路狂奔。
雖然張風隻有十二歲但經過一個多月的修煉身體十分壯實,《長生訣》也不是一般的功法,讓煉體二重的張風要壯的很多,內氣悠長的優勢立馬顯現出來。
張風背著汪雪兒飛快的在黑夜的林子裏穿梭,汪雪兒伏在張風的背上,胸前那對豐滿酥胸壓在張風的後背上讓懵懂的張風俊臉通紅,不過她自己還在慌亂之中,並沒有察覺出什麼。
要說誰對這鍾南山最熟悉,張風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山上的山石雜草混亂,又是在黑夜之中,不熟悉的人完全是你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高低不平的溝壑中受罪。
張風早已經習慣這種黑夜中的穿行,全神貫注的運用著基礎步法,將這當成是一種修煉。在山上一個人待了這麼多天,張風也找到幾個幹淨的洞穴,今晚剛好可以帶著背上的姐姐在洞裏躲一躲。
鍾南山離南山鎮不是很遠但少有人到上麵去晃悠,主要是山的主體太險峻,一般人上不去,山周圍多年前已被三大家族將值錢的東西清掃一遍,連稍稍大型的野獸都沒有,這也讓大家對這不毛之地不勝熟悉。
張風的基礎步法越來越熟練,伏在背上的汪雪兒也被飛快的速度所驚訝。
汪雪兒是煉體四重的武者,雖然是初入四重但奔行的速度也不如現在的張風,關鍵是這是在黑夜的情況下,如果不熟悉環境或是兩眼抹黑不要說跑,走都很艱難。
張風半個小時功夫就繞了一個一個打圈,避開石乳洞,找了一個在一片鐵刺草掩蓋的懸崖邊上的山洞,作為兩人的躲藏之地。
這個山洞十分隱蔽,最主要是那密密麻麻的鐵刺草是一種帶有輕微毒素、有著惡臭味,但又十分堅硬像一根根鐵刺的奇草。這種草沒有任何作用,而且用火都難引然,最無語的是,這草繁衍能力太被破壞後不久就會長得比之前更茂盛,這強完全是一種天然的屏障。而且那洞口隱蔽,絕對不會有那種有特殊愛好的會在鐵刺草叢中找尋東西。
要知道張風發現這個地方也是一種幸運,大概三天前張風眼饞這鐵刺草不遠的樹枝上一隻肥碩的野鳥,隨手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運足力氣擊打野鳥,哪知那鳥十分機警,一晃眼就飛離枝頭,然後還嘰嘰喳喳的在叫嚷著,好似在嘲笑地上的張風,還時不時靠近,當張風準備用石塊擊打,它有飛遠,那可真是聰明的畜生。當那野鳥在鐵刺草後麵的藤蔓上停留時張風一塊飛石射去,不過那野鳥機警的又一次飛走,不過飛石射在藤蔓後的山石時聲音很是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