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了的狗蛋摸了摸微疼的腦袋,默默地跟著墨北的步伐。
不一會,兩人便來到柴房。
隻見柴房門口站著的兩個守衛不停地來回走動,巡視著周圍。
“你去解決那個,剩下一個交給我。”墨北指著更為瘦小的一個守衛說道。
狗蛋從未幹過這事,虎頭虎腦的問道:“怎麼解決?”難道要把人殺了,他可下不去手。
墨北頓時覺得一口血氣上湧,這怎麼什麼事都要問啊,都快成十萬個為什麼了。微微歎了口氣,“跟我學。”
說完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扔在其中一人身上。
嘶──誰打他?
被打的人捂著腦袋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再看看身旁的人居然若無其事的在哼曲兒,頓時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躥了起來,雙手使勁一推,隻聽“哎呦”一聲慘叫,另一人便以狗啃泥的姿態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墨北趁兩人不備,一個閃身迅速竄到被打了腦袋的那人身後,一記手刀將人劈暈在地。
狗蛋也是個聰明的人,立馬從地上抱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另一人的腦袋,頓時那人的腦袋血流如注,將那人原本要叫罵同伴的聲音給硬生生止住了。
墨北見兩人安全後,迅速從衣袖中掏出一根鐵絲,將鐵絲往鑰匙扣內一伸,在裏麵轉一個圈,哢嚓一聲細響,門開了。
門一開,墨北便看見一堆稻草旁一個十四五歲的被綁住手腳的小姑娘正驚恐的望著她,小姑娘嘴巴中被塞住一個大大的布條,臉上脖子上滿是傷痕,看起來可憐極了。
墨北連忙轉身詢問狗蛋,“你看這是不是你妹妹?”
結果一轉身,墨北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隻見今早墨北在街上看見的那個無比帥氣、全身都是價值不菲的“富家公子”身後的一名灰衣男子正舉著劍抵在狗蛋脖子上,狗蛋驚恐的瞪著一雙大眼,嘴唇不停地挪動,似乎想讓她趕緊離開。
墨北心中感慨,這情形像是能走掉的嗎?
而那個“富家公子”正一臉好奇外加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手中的鐵絲,雖然他的表情一臉無害,但墨北卻覺得怪慎得慌。
墨北趕緊後退一步,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放在狗蛋脖子上的那柄劍,“這位公子,請淡定,刀劍無眼,趕緊讓你屬下將它放下,這要傷著人就不好了。”
聽著墨北的這一番話,聞人離抬起好奇的盯著墨北手中的鐵絲的雙眼,點點頭,“傷了人確實不好。”
聽見他的回答,墨北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所以啊,你趕緊叫你屬下將劍放下,咱有話就好好說嘛。”
聞人離嘴角一勾,右手輕輕一動,狗蛋脖子上的劍便更近了一步,頓時一股鮮豔的紅色順著雪白的脖子留下。
墨北恐懼的張大了嘴巴,“你,你到底想怎樣?”
聞人離一改之前的一臉無害的模樣,淩厲的眼神掃過墨北,“說,誰派你們來的?你們來這有何目的?”
麵對聞人離淩厲的目光,墨北毫無懼意,對著聞人離鄙夷的說道:“來幹嘛,當然是來救人的,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外表光鮮亮麗,實則豬狗不如!”
話一落,聞人離身旁的灰衣男子立馬憤怒的盯著墨北,“你敢辱罵王爺,我要殺了你。”
聞人離右手一抬,灰衣男子立即閉上嘴巴。
“怎麼敢做還不敢當了!”喲,還是個王爺,不都說王爺是個高大上、非常神秘的玩意兒嗎?怎麼她感覺隨處可見呢?
說著不顧眾人震驚的目光拉著聞人離的衣袖就往柴房走,指著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姑娘,
“怎麼,證據就擺在眼前,還不敢承認了?”
聞人離緊皺著眉頭,扯開墨北拉著自己衣袖的手,“此事本王自會查清。”
墨北兩眼一翻,一臉不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聞人離看著墨北的表情,頓時愣住,這丫頭居然不信他。
“咳咳。”聞人離清咳兩聲,“乘風,還不趕緊將人放了。”
“是。”說著,乘風放下手中的劍,右手在狗蛋脖子上一點,穴道立即解開。
得到解放的狗蛋立即跑到小姑娘麵前,將繩子替她解開,布條扯下,然後緊緊地抱住小姑娘,“二丫,對不起,哥哥來晚了。”又看著小丫頭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心中一緊,那群該死的混蛋。
聽見哥哥的聲音,小丫頭哇的一聲便哭出來了,“哥!”
狗蛋輕拍著二丫的背,一臉心疼,“二丫不哭了,不哭了,我們安全了,安全了。”說著說著,狗蛋的眼角也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