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空繁星點點,遠遠望去第一幅優美的畫卷。
某博物館中靜寂無聲,一個嬌小的身影迅速將一隻血紅色玉鐲戴在左手上,一張小臉笑得賊奸。
東西雖然已到手,但她並不急著走,隨便找一角落,席地而坐,現在所有的攝像頭已成為擺設,她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放下背包,拉開拉鏈,一陣搗鼓後,從包中翻出一盒包裝精美的蛋糕,又掏出一把勺子,小口小口的細細品嚐起來。
在她看來,不管處於何時何地,美食都得細細品嚐,否則都是對美食的一種褻瀆。
再說了,她可辛苦了老半天,不犒勞犒勞自己怎麼行呢。
待吃飽喝足後,隨手將垃圾往角落裏一塞,從原路翻窗而出。
一不小心腳下一滑,身子立刻向前傾倒,慌亂中雙手四處甩動,試圖抓住一件支撐物,一步小心左手碰到了旁邊鋼化玻璃的棱角處,手腕處立刻劃出一道傷口,鮮血湧出,警報聲立即想起,無奈最終還是摔倒在地。
不顧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立即從地上爬起,往窗戶邊跑去,走之前往身後一看,臥槽,這不是剛剛隨手扔的香蕉皮嗎?
緊急之下她並沒注意到,傷口處冒出的鮮血迅速被玉鐲吸收,消失不見,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玉鐲發出淡淡的紅光。
門口處一陣陣緊急地腳步聲,咒罵聲,槍聲慌亂而至。
聽見聲音的墨北魅惑一笑,閉上三雙眼從窗戶處跳下,下麵是沱江河,隻要跳下去就安全了。
然而,預料中的落水聲卻沒有傳來,也沒有落水後的冰涼感,伴隨她的隻有耳邊呼呼的風聲,不對,博物館二樓至河水的距離隻有短短一百米不到,為何這麼久了,她感覺自己還在空中?
想到這裏,便立即睜開雙眼,結果掙開雙眼的一瞬間,她便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一雙驚恐的黑眸瞪得大大的。
她的身子正在高空中急速下墜,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經變成傍晚,地麵上也不是記憶中的沱江河,而是一望無際的森林,而且這高度掉下去,不被砸成肉泥也會被樹枝刺成刺蝟。
“啊!救命……救命啊……”呼喊聲因為急速的風灌入口中而顯得斷斷續續的。
墨北雙眼緊緊地盯著地麵,希望能借助樹枝降低緩衝力度,然而,隨著距離地麵越來越近,她發現她掉落的地方正是一塊空地,而空地上還躺著一個裝著古裝,渾身血跡的美男,如果沒有意外,自己就正好砸在那個男人身上。
“啊……救命啊……快讓開……讓開……”奈何無論她怎麼喊,那個男人似乎就像沒聽見似的,一動也不動,那這樣就不能怪她了,再說了,有個肉墊也不錯,最起碼就算摔死也有個墊背的,隻可惜了一個美男。
噗咚……
墨北掉了下來。
扭扭腰感,嘶……好疼,估計被摔傷了。
又摸摸身下的肉墊,嗯,軟軟的,真舒服,想著又將腦袋放在那人的胸膛上蹭兩下,真不想起來。
“咳,咳,咳……”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咳嗽聲,大腦立即清醒,左袖中的刀立刻毫不留情的抵在那人的頸部大動脈出,隨後右手伸進背後的背包中拿出繩子,左腿壓住他的雙腳,右手將他的雙手捆起來,隨後又起身捆住他的雙腿,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快的驚奇,絲毫不給那人反抗的機會。
手下動作雖然凶猛,但雙眼確實笑眯眯的,嘴角微微向上勾,“嗨!美男,知道這是哪不?”
不過墨北心中卻很是驚歎,她從這麼高的高空中往下砸,都沒將這人給砸死,這人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硬啊。
聞人墨盯著墨北的不懷好意的笑臉,聽著耳邊時不時傳來的一兩聲狼嚎,怎麼覺得怪瘮得慌,因為剛才被墨北重重的砸了一下,傷口裂開,肋骨也被砸斷了幾根,疼的背後冷汗直冒,不過依舊鎮定的翻了一個白眼,毫不客氣的說道:“森林。”
一聽他這麼說,墨北頓時臉色一黑,站起身來,踹了他兩腳,“是個人都知道這裏是森林,還需要你說。這裏隸屬哪個國家?現在是什麼年份?你叫什麼名字?給我一個個好好回答,否則我要你好看。”說完右手使勁擰他的胳膊,痛的他直吸冷氣才作罷。
“南國,咳咳,東曆十三年,咳咳,聞人墨,咳咳咳……”這是什麼女人,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些個弱不禁風,溫柔體貼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簡直就像隻母老虎。
南國?那是個什麼國家,為什麼她從來沒聽說過?東曆十三年?這又是什麼年代?突然大腦中精光一閃,她想到一個詞,“穿越”。她不就是亂扔了一塊香蕉皮嗎?不就是摔了一跤嗎?怎麼就穿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