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裏沒太上嗎?宗門裏的太上,我都認識,隨便拉個出來作證都成,然後速帶我去見盛師叔,事不宜遲,我擔心出大問題啊!”他故意危言聳聽。
堂主狐疑地盯著元天劍,語氣開始變冷:“嗯,也不怕道友知曉,別說聖地,連接引之地的太上,皆回到本部去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元護法,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元天劍暗暗叫苦,真特麼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焦急地道:“我也是服了,盛師叔這飛升時間點趕得也忒巧了!那不等他們回話了,這裏的分部執事長是誰?……算了,估計這分部也隻有你一個大乘了,聖地裏估計也夠嗆,你直接帶我回本部,十萬火急啊,要是壞了事兒別怪我沒提醒你。”
堂主聽得此言,原本冰冷的神情逐漸融化,元天劍能知曉為何如意宗大乘修士去處,至少證明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元嬰散修。
他又反複探查了元天劍,發現他確實沒有偽裝易容,沒有哪個人敢跑到如意宗大言不慚地以真麵目示人,還冒充整個如意宗太上圈無人不識的元天劍。
他其實已經信了他是那個獨一無二的護法,不過本著謹慎起見的原則,沒有確切的身份證明,就是親兒子都不能隨意放進去,這是作為一個宗門修士本該有的品質。
他抱拳道:“道友所言極是,說實話,我也認為您就是元護法,可是你也知道宗門規矩,能不能給我個憑證什麼的,也好讓我以後好交差啊?”
在外人看來,元天劍有倆神賜,要證明自己,其實很容易,丈天尺失效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可是那逆天的紅塵鎖卻是證明他身份的最佳法寶。
他也鬱悶不已,不說丈天尺正套在自己身上,就算拿出來,也沒了預測凶吉的功效了,而紅塵鎖則套在蘇芙脖子上呢,他的宗門身份令牌比不得這些逆天法器,早就在神嘯之下變成了粉塵,一時間要他拿證明身份的東西,他還真是傻了。
他隻好硬著頭皮道:“這位……仇雲清師兄?你是仇雲清!我去!這麼巧,我說怎麼這麼麵熟呢!!”
元天劍隨手打出幾道法決,然後傳音道:“仇師兄,可有其他人在探查我們……好,我隻是確認一下,盛師叔親手布置的陣法,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元天劍一頓馬屁先拍向盛穀培,他當然不會把隔絕他人探知的陣法往自己身上攬。
“仇師兄,接下來我要說與你聽的,記住無論是誰,你都不要外傳,。”元天劍接著又道,“你的兒子不冬……就是仇雲鬆,還有其他真傳弟子,皆沒有隕落,盛師叔為了欺天,故意造成了問道閣被毀滅的假象。”
仇雲清瞪大眼睛,不能置信地望著元天劍,慢慢地淚水開始溢滿眼眶,卻又擔心自己空歡喜一場,迅速運功蒸發掉熱淚。
他正欲向元天劍進一步打聽兒子的下落,元天劍卻先一步道:“我遭遇不測,當時情形,我也是通過世人講述,大致判斷出來的,我找盛師叔,就是為了知道他們的下落,你想啊,盛師叔馬上飛升了,他們根本見不得人,短時間內,他哪裏去找到合適人選來保護這些孩子的未來?欺天呐,除了我這樣和天互懟的人,誰敢接招?”
他太清楚神嘯的特性,隻針對神格啊,問道閣那些建築惹它了?除了雍玉姍和自己,就算是羅生也不過是借用神嘯,他一樣造不出來。
“我也敢!”仇雲清突然冷不丁地直接喊了出來激動地道。
“哎喲仇師兄,咱們先別扯這個!”元天劍一陣頭疼,“咱趕緊過去吧,晚了真來不及了。”
“對對對!”仇雲清連連點頭,拉著元天劍直朝如意聖地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