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語穀外圍,盛穀培悄然現身,放出了元天劍兩口子。
“盛師叔,您是如何規避雄貫星大陣的?”由不得元天劍不好奇,除了元未顯和墨衣——當然阿寂估計也能做到,他還真沒見過其他人能逃脫護星大陣的監視的。
盛穀培道:“若能躲過大陣探查,我就帶你們傳送了,何必擠獸囊。雄貫星真武宗太上黃泊駿是我好友,早先知會過他,他也知柳師妹之事,我便假借拜訪之名入得此間。”
“他就不好奇?”雍玉姍道。
“當然好奇,他一會兒就到……沒什麼妨礙吧?”盛穀培知道此行意義重大,不得不問道。
元天劍其實已經猜到有人會介入,如果雄貫星沒有幫手,就算能騙過護星大陣,若被其他人給撞見,也是麻煩不斷的。
他點了點頭道:“這倒沒什麼,他也看不出名堂……呃,盛師叔,他聽說過我沒?”
盛穀培決定滿足他的虛榮心:“聽說過!七大星所有一流宗門,都有神賜者的卷宗,你獨得兩樣,更是高居榜首!”
“好說好說!”元天劍得瑟地一甩綸巾。
雍玉姍拍了他一下:“你就得意吧,估計你神賜消失的消息早已傳至雄貫星了。”
元天劍一下蔫了:“得,沒了丈天尺,光靠紅塵鎖耍賴,再匹配我這逆天的破爛資質,估計他們會把我除名。”
盛穀培哭笑不得,元天劍資質確實爛,這也是他無法理解的地方。凡是與他關係密切的,不是資質冠古絕今,就是能力大到爆表,唯獨他轉世來轉世去,就是甩不掉這副渣資質,這特麼是什麼道理!
當然他不會因此看輕元天劍,不說他自己也是一副娘不親舅不愛的資質,就元天劍的見識,他再蠢也能猜到此人曾經無比強悍,這副身體,說不定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盛穀培幹脆不提這茬,直接轉移話題:“咳咳,元師侄,剛才黃道友傳訊,有事耽擱,我們得等等他。”
“嗯,是得等他,免得他起疑。”元天劍理解地道。
這種事兒哪怕交情再好,都得想法避嫌,畢竟你是在別人的地盤折騰,你說你是來對付妖獸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過是借對付妖獸之名兒掩飾了?
他甚至認為,這個黃泊駿根本就是在試探他們,說不定身邊還召集了無數高手,一個不對就撲過來。沒辦法,單打獨鬥想搞過盛穀培,估計他還沒那能耐。
等了大約一小時的樣子,元天劍有些煩了,這姓黃的過分了吧?就這人品,盛穀培也能和他成為好友?
盛穀培也是一聲歎息,他也沒想到,事情就這麼巧,於是隻好安慰元天劍:“元師侄,我知你心思,黃道友為人還算不錯,他是真遇上事兒了。”
“還得多久?”元天劍懶得問到底是啥事兒,反正與他何幹!
盛穀培卻不得不解釋:“快了……說來也是巧,黃道友道侶生產,這可是他唯一後代,說不得就……”
元天劍目瞪口呆,媽的,這事兒可是假不了的,千年老怪喜得貴子,任誰都會欣喜若狂,估計天塌下來他都舍不得離開。
“那咱們還是繼續等,反正也不趕時間。”作為女人,雍玉姍對於這種事尤其理解,換作是她自己,也不希望生產時元天劍不在身旁。
盛穀培道:“黃道友倒是說了讓咱們自行其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