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們就不能另外挑個時間,偏偏要趕上老子婚禮來鬧?”元天劍怒道。
元淩宇嚅嚅地道:“這個,小祖,各宗人物皆是不知多少萬年存在的老怪物,專程請您,嗯,這個……”
“信不信老子不管了,讓他們自個兒去外星空單挑,打死活該!嫌老子年輕,抹不下臉是吧?於是正好借著我成婚這個名頭順驢下坡!你說你們這些人累不……算了算了,看在天下蒼生的麵子上,我答應他們了,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誰特麼要敢在我婚禮上鬧事,別怪我滅他全宗!去吧!”
元淩宇大喜,連忙起身告辭,迅速按著早已擬好的計劃,一邊派人知會各宗,一邊著手安排起元天劍的婚禮來。
元天劍之所以答應,確實也有阻止這次曠日持久爭鬥的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元淩宇不提,他還真不知道物源星上藏著這麼多的恐怖存在,隨便拉一個出來,都特麼超出了人間修士存在的常規,如此多的怪物,元未顯是沒有發現,還是發現了根本不和他提,還是這幫人原本根本不存在,這些年突然就冒了出來!
他越來越覺得,除了如珍寶閣的三大器靈那般,全身上下沒一絲仙氣,引得元未顯誤判,剩下的,多半是最後一種情況,因為元未顯不可能不告訴他,而如莫申枯那樣的存在,略微篡改下他們宗門核心人物的記憶,不是多了不得的事,各宗肯定也不會懷疑,他們不知道這世間會有這種恐怖手段,突然家裏有一個隱藏波絲,誰特麼不是高興壞了!
他想看看,這幫人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可能的情況下,他不介意將他們切碎喂妖獸。
當然,這也不過猜測,事實上還有好多他想不通的地方,比如他們當中若有莫申枯那種存在,會不知道兔死狐悲的道理嗎?在知道自己是元天劍的情況下,還趕著跑來送死,不合理嘛!
他懶得去想,反正在元聖大陸,我看你們能玩兒出花來。然後心理一熱,不知道想到什麼旖旎的場景,怪笑幾聲,索性跑回廂房,拉著尚可的小手,幫她做著各種生理分析,玩得不亦樂乎……
這中間還發生過一段小插曲。
他根本沒打算突破最後防線,不是他不想!而是沒想到妥善解決的辦法。事兒倒是不大,無非是麵子上不好看,他還琢磨著順便還給小明小強什麼的做個榜樣呢……咳咳。
作為現代人,未婚同居這種事兒,他覺得沒啥大不了的,物源星的規矩,在這塊也沒什麼要求。修者嘛,一年到頭搞不好一麵都見不著,過的也多是聚少離多的日子,好不容易碰頭了,難免就相思苦短,情不自禁的。隻要你別犯渾在金丹以前胡來,基本上沒人幹涉你。大宗大門的本來也沒講究,不過出於宗門顏麵,一般還是盡量保持克製,免得給人一個輕浮好色的印象。
很不幸的是,元天劍估計是這裏麵最大牌的,元家老祖們雖然嘴裏不敢說,心裏多半還是這麼期待的,不過小祖要犯渾——也任得他去!借口也好找,未顯老祖的弟子,就是這麼不拘一格,這叫風采!
元天劍臉還沒這麼厚,他很懷念地球文明,在那裏,誰特麼看得出來誰有沒有過婚前性行為啊?這裏不同,幾乎所有的修者修為都遠超尚可,能一眼看出來她是否是完璧之身,眾目睽睽之下,實在是太尷尬了。
隻是對於元天劍這種老處男,憋了不知多少年月了,眼看美人如玉,顧盼之間,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搞得他抓頭撓腮,毛皮擦癢的,不得安生。
萬萬沒想到,元天劍苦惱不已的時候,倒是尚可傻乎乎地隨口一句話把他給點醒。
尚可問他:“師兄,在元聖大陸,你真的無所不能啊?”
元天劍得意洋洋地謙虛道:“可不能這麼說,師父啊,墨師叔啊,寂師叔啊,要在這裏抽我,我還是沒脾氣……”
他突然愣住了,繼而哈哈大笑,一把撈起尚可就往廂房跑,邊跑邊猴急地上下其手。眼中的欲望,根本無需掩飾,當然就算他想掩飾,估計也是白搭。
他發覺最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媽的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尤其是色膽包天,雄心爆棚的情況下,如何會不首先從自己身上這個大巴格入手——在元聖大陸,自己稍一施為,誰特麼能看出可可身體有異樣了?
尚可窩在他懷裏,心裏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心跳得厲害,不時抬眼,偷偷地瞄著夜空,明淨的目光裏,偶爾閃過幾絲狡黠,幾絲歉意,幾絲滿足,以及幾絲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