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色素錦包裹玲瓏有致的身材,衣角袖口領口繡著紅梅,芳華孤立,靜立小樓,雖不曾見其容貌卻也勾心。一素白麵紗從額頭遮下!無人可窺分毫!她就是鳳瑾然,血冉宮宮主!
______他如影隨行,隻為伴她左右,不管何時以她為命不曾悔過,一如當初承諾,一身月湖衫,上用銀線繡雲騰。邪魅的桃花眼裏全部都是鳳瑾然!
——“宮主,屬下未完成任務!”一身玄衣,恭敬跪下!
——沒見身影動過,一旁的玄衣人以撞到門上,吐了口血,又恭敬跪好!等待處罰!
——“月影也是老人了,還會失手?此人不簡單!”伸手把玩腰間暖玉!“自己去暗夜閣領罰!晚上來春華閣!”
——“是!”一旋身運氣而去。
_____“都第二個了,有點能耐。”嘴角勾著邪笑!“秋寒,你去!”
——“是!”從暗處出來,一身深青長衫,恭敬一拜離了去!
洛城
一襲淡紫羅裙,一方紫紗從額頭垂下蓋住整個臉,一玉珠穿成的麵簾從麵紗裏麵遮住半邊臉,慵懶的斜躺在馬車上,輕紗撫麵,而旁邊一位絕色男子衣袍半敞半跪於側。
“連程,近來可是越來越得本尊心了!”素手握住他垂在一旁的手輕輕一帶落入懷中,勾起美人下巴吻住,手也放置衣內!
“宮主喜歡便好。”再次將唇送於傾心之人嘴邊!
馬車突然一顛簸,連程身形一個不穩,將全部體重壓到那人身上。馬車停住!
連程立馬起身道“外麵何事驚慌?擾了宮主興致,當真活膩了?”言罷,便要掀簾!
“噯!連程何故驚慌,無礙!車夫,外何事?”素手把玩腰間暖玉。
“回主子,前麵搭了個繡台,主子可須小的去打聽一下。”恭敬在簾外拱手。
“不必,今日閑來無事,那連程可願陪本尊同遊?”十指芊芊伸向麵帶驚訝之色的連程麵前。“可願?”
收起震驚之色,勾唇淺笑道:“連程受寵若驚,自當願意作陪!”
繡樓之上
安秦末靜坐一邊,心裏百轉千回,前幾日母親大人聽江爹爹為自己搭此繡樓選妻,可秦末身有殘疾,怎會有人肯要?念及此,垂眸忍下淚珠,微斂悲傷“開始吧!”
“是!少爺。”看著恭敬的侍從,以前這些侍從可有如此尊敬?可笑,根本沒拿自己當人看待!這身素白衣袍還是當初爹爹在的時候做的!罷罷罷,誰叫自己福薄命賤,苟延殘喘的活在世上!被侍從推至繡樓欄旁,任命的拿起繡球隨手一扔,不去看樓底誰接到了。
剛下馬車便有一繡球直接襲來,鳳瑾然隨手接下,待看清時,已是一片黑線。
樓上管事下了樓躬身道:“姑娘真是好福氣,還請樓上詳談。”
麵紗下淺笑:“在下當真是好運,勞煩帶路!”抬手止住連程要說的話。
“姑娘這邊請!”
二樓,安秦末略帶不安的攪著衣角,故作鎮定的淺笑:“秦末見過姑娘。秦末不利於行,還望姑娘海涵秦末禮數不周之過。”
“無礙,在下鳳瑾然,不知公子與之家奴有何指教。”紫衣芊芊,看著溫文爾雅的佳公子不語,也從一旁侍從暗自掐了兩把他看出他此前定保守折磨。
秀眉淺皺,有些吃痛的看著立在一旁的侍從,看到眼中厲色不禁微微顫抖,知道回去定是要挨責罰,垂目,自己已是廢人何苦連累好人家的姑娘,思及此:“秦末身子有些不適,先行告退。姑娘也不必當真,隻是一玩笑罷了。”一旁侍從瞪著眼“三少爺,可真是立牌坊的料,人家姑娘還未發話,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止住殺氣外泄的連程道:“三日後,瑾然定會上門提親!還請嶽母嶽父好生照看著。”言罷將腰間暖玉贈與秦末。
“秦末如何受得姑娘如此重禮。秦末受不起!”言罷,垂眸雙手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