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大漠到冰海市的飛機剛落地打開艙門,一聲吆喝就從機艙門口傳了出來。
“神經病啊,胡吆喝個啥,有沒有公德心!”一個少婦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草,你他麼胡漢二還差不多,真二!”另一個橫刀大肉中年大叔摳了摳耳朵。
“這小子是第一次坐灰(飛)機吧,鄉巴佬!”
“哈哈......灰機吧,這個我服。”一個**絲型青年哈哈大笑。
......
一陣鄙夷過後,從機艙扶梯上走下來一個胡子拉碴的小夥子。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估計用手一撓,就變成塵飛揚了。背著個蛇皮口袋,身上穿著一件和蛇皮袋相互輝映的體恤,一條陳舊的牛仔褲把複古風表現得淋漓盡致,褲腳邊還有流行的破紗。腳下蹬著一雙不知名的白色運動鞋,白色裏麵夾雜著淡黃色。
下飛機扶梯的時候,一手扶住背在肩上的蛇皮袋,一手向周圍接機的人揮手,完全有******進行總統國事訪問下飛機的態勢。
“我靠,我不認識這家夥,別發現我啊......”
躲在人群後麵的王思洲很鬱悶,怎麼攤上了這麼丟臉的一個大哥,趕緊將身子向下壓了壓。太丟人了,還是等人群注意力過了之後,在機場外麵去再說,免得丟人。
“王思洲,躲在那裏幹嘛?”蛇皮袋年輕人眼睛何其犀利,瞬間就發現了王思洲。
“咳~那個...老大,你這出場太震撼了。我找東西歡迎你呢!”王思洲一臉委屈。
“找個屁歡迎,把屁股對著天空蹦一個就是!拿著!”蛇皮袋就丟了過來。
王思洲差點哭了,堂堂王家二大少,隻與某個王家大公子相差一個字,隨時出門都是超級豪車又加保鏢護駕的,分分鍾吸引萬千少女紛紛拋媚眼。但是此時我他麼竟然要提蛇皮袋,蛇皮袋就算了,還有那麼多灰塵!
哭喪著臉也沒辦法,誰叫王家二大少就隻服這個老大呢。隻好背著蛇皮袋將腦袋埋得低低的,生怕有人認出來。
“老大,這邊請。”王思洲也學老大一手抓住蛇皮袋,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但頭還是埋得很低。
一行人匆匆出了機場,來到停車場邊上一輛勞斯萊斯旁,幾個黑衣保鏢給王思洲打開車門,然後將王思洲肩上的蛇皮袋接了下來,王思洲終於如釋重負。王思洲讓老大坐進車裏麵,關好車門,從另一旁坐到了勞斯萊斯的後麵。
“老大,還好你活著回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可想死你了。”王思洲說著就要抱過去。
“滾犢子,這是去哪兒?”年輕人一陣惡寒,伸手就拍在了王思洲的頭上。
“當然是去酒店啊,我已經安排好了,給老大您接風洗塵!”王思洲說,豪爽得沒邊,仿佛一股王八之氣從頭頂直往上躥。
康林大酒店位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是冰海市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當然,康林大酒店也是冰海市的標誌性建築,而這個大酒店的老板就是王思洲的父親王康林,接風宴也就定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