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容有些清瘦,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身上穿著件白色體恤,看起來很有幾分文藝青年的氣質。
蘇瓷的車就停在門口,為了方便,江大胡子直接把車頭對準進院子的門。因為攪拌車本就身形長,李同他們的車隻能停在後麵的位置。
蘇瓷抬眼看了他一眼,眼裏滿是嘲笑。
“憑什麼。這裏可是我們先來的。”
她雙手環著胸,“你們不會要跟我們搶院子吧。”
王思思剛想插嘴,李同把她攔在身後,才對蘇瓷笑道,“蘇姐姐真是愛開玩笑,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助本來就是應該的。再,人多才更安全呀,蘇姐姐隻跟江哥兩個人,我們也很不放心呢。”
他得冠冕堂皇,蘇瓷隻冷冷一笑,“互相幫助?我可沒得到你幫我什麼,隻看到有人死皮賴臉的占便宜。”
李同臉一僵,但他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程度了。隻是看著蘇瓷笑。
蘇瓷覺得心裏反胃,又回頭看了眼這院子。
眼裏嫌棄十分。
“你們要進去就進去吧,李同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再看到你跟在我們後麵。”
她手中赫然出現一把透亮的冰刀,臉上狠戾,“我不會管你是不是人,定會一刀結果你。”
完,也不看李同臉上的驚異,打開車門就爬了上去。
江大胡子見狀,有些可惜的也爬上了車。
周翰海忙跑到蘇瓷的車門邊,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蘇姐姐你們這是要走哪裏去呀。大家都是朋友,完全可以一起呀。再,這院子本就是你們先到的,要走的話,也是我們先走。”
他話音剛落,王思思的尖聲叫道,“周翰海你什麼,這院子本就沒有人,誰規定的先來就是誰的。你得那麼輕鬆,要是我們再去找院子遇到喪屍可怎麼辦。”
她一臉得意的看著蘇瓷,蘇瓷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讓江大胡子開車。
周翰海看著轉了個彎兒就不見了的攪拌車,一臉著急的問李同追不追。
李同僵硬的搖搖頭,還追,沒看到蘇瓷剛才刀都要架到他脖子上了嗎?
心頭苦笑,他就是想追,也得有那個命呀。
楊西西走過來驚訝的問道,“剛剛那是誰呀,怎麼那麼凶?”
胖女人也跟著道,“可不是,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呢。”
王思思找到共同話題的人,巴拉巴拉就把蘇瓷這一路的事情都了。
當然在她嘴裏,蘇瓷就是那自私惡毒的女人,他們就是受她壓迫的可憐人。
卻絲毫不提他們是扒上蘇瓷的車才從太安鎮出來的,當初又是怎樣可憐兮兮的求她,也不提蘇瓷打喪屍的時候,他們又在哪裏,在幹什麼。
周翰海眉頭緊皺,從屋子裏檢查出來,王思思聲音這麼大,他在裏麵就聽到。
“王思思,別得你有多可憐似的,若不是蘇姐姐,咱們早就死在太安鎮了。這一路,若不是她,你以為你可以一隻喪屍都不打就走到這裏嗎?”
他出言維護蘇瓷,王思思不滿的嘟起嘴巴,“可她這一路上,一直針對我。我就是討厭她。”
周翰海冷笑,“任誰也會討厭一個白吃白住還一點活不幹的人。”
王思思出言跟周翰海爭,周翰海也不讓她,兩人吵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