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為什麼,嗬嗬,作為一個平衡性極差的路癡,她以前從來沒想過要自己開車的。
如今能開成這樣,蘇瓷覺得自己棒棒噠。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在包裏摸了半,才摸出一盒巧克力。
剛剛已經解決掉了一包魷魚絲,蘇瓷把車停在路中間,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遠遠望去,就她這一輛車,很安全呀。
便坐在車裏開始剝巧克力吃。
想了想,又拆了一包牛肉幹。
巧克力畢竟太甜了,麻辣味兒的牛肉幹是絕配。
後麵的四個人早就被蘇瓷的車技所折服,如今停下來一會兒,隻覺得自己已經被晃得腦震蕩了。
李同拍拍周翰海的肩膀,真誠帶著歉意,“兄弟,我以前嫌棄你開車,真是對不住了。”
是他錯了,見識太少傷不起。
周翰海有氣無力看了他一眼,“我一直覺得自己開車挺好的。”
李同點頭,“我現在也是這麼覺得的。”
大胡子坐在最前麵,地方最窄,他人塊頭大,早就渾身不舒坦了,又怕掉下去,這一路來,隻能忍著不動。
如今車停了,他也不敢下車,生怕他一下去,蘇瓷就開著車跑了,他還不得哭死。
隻使勁的拍後麵的擋板,擋板是鐵的,砰砰作響。
嚇得蘇瓷手裏的牛肉幹一下子掉下來,臉色白,是誰在敲,難道有喪屍爬上車她竟然都不知道?
都這麼遠了,她是有多大意呀。
不想親自動手,蘇瓷動車子,腳踩油門,攪拌車箭一樣的飛竄出去,她握著方向盤,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往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就想把那喪屍甩下去。
大胡子沒想到自己這一舉動讓蘇瓷瘋了,他後悔得想去死一死了。
周翰海三人恨得他牙癢癢,卻隻能死死的抓著車子上穩定大罐子的支架,努力讓自己別掉下去。
大胡子淚奔,死死的抱著架子,扯開嗓子亂吼,聲音裏哪還有半點爽朗。
“媽呀,勞資不是喪屍呀,勞資是人呀,大妹子,快別開了呀,勞資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他欲哭無淚,早知道,他就直接下車去拍車門了。
如今身體遭罪呀。
蘇瓷最後還是停了車,沒辦法,後麵鬼哭狼嚎的,不過好歹有了作用。
她一下車,就看到自己車子後麵,四個臉色慘白一臉虛脫的人淚眼汪汪的望著她,眼裏無限委屈。
蘇瓷心一驚,她抱著自己沒做對不起謝安深的事。
不管男的還是女的。
她抱著胳膊,挑起眉角,眼神淡漠,神態涼涼的看著那四人。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