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隻能想想。
可是,大姐,誰知道你要走這條路,世界這麼大,路這麼多,鬼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你,選了這麼一條路走。再,現在哪條路不是這樣的,比這嚴重的多多去了,您呐,知足吧。
左右都想不出辦法,隻得下車,把大鐵頭收進空間裏,反正周圍也沒人,就是有人,又怎麼了,殺了你。
心翼翼保持安靜屏住呼吸的從或大或的夾縫中梭過去。不捏著鼻子不行呐。
太臭了。
多聞一口,蘇瓷都覺得自己中毒了。
屍毒。
出來嚇死你。
車停成這樣是事故現場,人死成這樣,分明就是碎屍虐屍現場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誰報複社會呢。
車子裏每一個幹淨的。
血跡。腦花兒。腸子。被啃了一半的心髒。可能還有一隻胳膊一條腿,半個身子。
大人,孩兒。
男人,女人。
蘇瓷在一輛車子看到攤開的毯子上被吃得幹幹淨淨的,血淋淋的骨架。
骨架不足一米,肋骨,脊柱上,沾滿了碎肉。
蒼蠅嗡嗡的在上麵打著旋兒飛,它們一點也不嫌棄不害怕不惡心,使勁的扒在上麵,似乎那是堂。
空氣中滿是腥臭。
沒有風,太陽火辣辣的。
蘇瓷捂著嘴飛快的穿過,她快要憋死了。
死了這麼多人,爛在空氣中,會產生瘟疫吧。
雖然她沒見過瘟疫,據那是一種十分厲害的傳染病,殺人於無形。
蘇瓷深深的覺得自己應該準備一個口罩了。
這樣的車禍現場,她堅信,不會是最後一個。
從空間裏把大鐵頭拿出來,蘇瓷有一種自己擁有了叮當貓肚皮上那神奇口袋的錯覺。知道她整個童年時代,半個少年時代,以及一丟丟的青年時代,都無比的希望自己也能擁有一個神奇口袋,特別是在她無助,憎恨,討厭一些人和事,當然,最主要的是,考試的時候。
現在,她明白了,叮當貓的口袋,其實,應該叫做空間。
蘇瓷很滿意,她的空間很好,至少沒長到肚皮上。太醜了,好歹也是個美人,長得不顛倒眾生,也算是傾國傾城花容月貌,笑不笑的,都美得人神共憤的。好吧,吹大了。反正,作為一個美人,是不能容忍自己身上有任何不完美在的,頭尖兒那麼的瑕疵都不能有。
撞了好幾輛車,大鐵頭一點損傷都沒有,蘇瓷滿意的想去拍拍大鐵頭以示鼓勵,笑容收起來,一臉嫌棄,算了吧,拍下去的話,手肯定髒了。
末世水多珍貴呀。
浪費水是要被打雷劈的。
蘇瓷笑嘻嘻的上了車,興許是身懷冰係異能,這麼炎熱的氣,蘇瓷的臉上一點汗水都沒有,當然,她也不覺得熱,也不覺得涼快。
與末世前相比,她的皮膚更顯瑩潤如玉,膚質白皙細嫩,細膩得連半點毛孔都看不到。眉細如柳,眸清如泉,瓊鼻秀氣,櫻唇紅潤。
她一直都是美的,也愛臭美,如果知道自己多了絲仙氣兒,還不知道要驕傲成什麼樣子呢。
前路未知。
但總不會死吧。
蘇瓷無比堅信自己能活著,還能活得好。
沒理由老給她這麼大優惠,她會熬不過這末世去。她若真死了,不用猜,一定是被自己給蠢死的。
人蠢點兒沒啥,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出來。這時候,實力就很重要了。誰敢算計她,哼哼,信不信我一錘子下來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