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知道秦合羽的話有道理,對方也不是真的嫌棄她修為低,就怕到時候自己有危險連累了別人。想了想便說道:“秦道友不用擔心,我是水火土三係靈根,水靈根具有修複傷勢的優勢,我雖然不能跟大家的攻擊力相比,但是如果有道友受傷的話,我還是能幫上忙的。更何況閑著的名額也是閑著,而且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我一契約靈寵卻是化身期妖獸,還是能添點助力的。”
相思不能透露自己的底細,也隻能先把化蛇拋出來,鬥法場上瞬息萬變,她得看好了顧珩,這才是最最要緊的。
相思沒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麼的讓人吃驚,但是看著大家的神色還是有些意外,顧湮城早就見過化蛇,自然是不吃驚的。不過別人就不這麼想了,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是如何契約化身期的妖獸的,這不合節奏啊!
妖獸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他們願意臣服的隻有比他們實力更加強大的人修。但是化身期妖獸契約築基後期的修士,這樣的怪聞當真是聞所未聞,怎麼不令人驚訝?
其實大家不了解化蛇,化蛇那有什麼化形期妖獸的傲骨啊,那就是一二貨。
二貨做出點出人意料的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別人不知道這一點,倒是不敢小瞧相思了,莫非這女修有什麼別的神通?幸好相思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不然真是要笑死。
眾人談好之後就各自散了,越好等到百人榜開戰再聚首。
樊芙蕖跟樊昊走在大街上,看著身邊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修士,忍不住對著樊昊說道:“哥,你怎麼看秦相思這個人?”
樊昊凝眉,“我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修士,修為低卻能契約如此高階的靈獸,怕是有別人不知道的天賦神通,難怪顧湮城跟孟朝都對她另眼相看。”
“我倒覺得她是個爽直的人,倒不像是那等難相處精於算計的。而且你說這樣的秘密別人巴不得別人都不知道,可她卻這樣說出來,看來顧珩在她心中的地位著實重要。”
樊芙蕖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他們兄妹悠閑的談論,卻不知道那廂因為大賽新的賽製出爐,引起了眾人的瘋狂。
這邊相思跟顧湮城回到了顧家所在的客棧,隻見地上一片狼藉,殘磚廢瓦到處皆是,不由大驚,兩人想起兒子,幾乎是頃刻間就朝著顧珩的房間飛去。
顧家單獨包下的客棧之內誰能這麼大的膽子前來動手,隻要是有頭腦的,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相思跟顧湮城一時間也想不到會是誰做這樣的事情,兩人趕到兒子房間的時候,看到顧珩好好地,這才猛的鬆了口氣。
相思上前一把把兒子拖在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的確沒事這才真的鬆了口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人前來搗亂的?”
顧湮城站在相思的身邊瞧了一眼兒子的確無事,這才看向屋中其他人,沒想到這次前來參賽的顧家人基本上都到了。上前一步,看著顧謹謙問道:“大哥,究竟出了何事?”
因為來到仙靈界重新入了這裏的顧家,按資排輩顧湮城是不能跟顧謹謙、顧拓岩幾個兄弟相稱的,但是家主看著顧湮城跟顧惜城靈根優異,修為必定不慢這才力排眾議定了下來,果然不出家主所料。所以顧惜城跟顧湮城因為年歲小,就排了顧家老四老五的位置。此時這一聲大哥叫的是顧謹謙,一點也沒錯的。
顧謹謙看到顧湮城回來,也是鬆了口氣,“我正打算讓人去找你,你回來正好。方才不知道是哪兩位大能在我們頭頂上打架,鬥法時並未設下結界,所以我們這裏才跟著遭了秧。”
這話聽著有些意思,百人榜馬上就要開始,已經明文規定不能死鬥,而且能被稱之為大能的都是元嬰期的老家夥,這樣的人怎麼會無端在別人宅院上方鬥法,又摧毀了別人的房舍,怎麼看都像是一場笑話。
“大哥的意思是有人針對咱們顧家而來?”顧湮城神色陰曆,雙眸之中怒火乍現。
顧拓岩本是跟顧湮城就看不對眼,但是此時攸關顧家聲譽,也顧不得置氣,當即就說道:“自然是朝著顧家而來,我可沒聽說過那位元嬰大能鬥法是在別人的宅院上頭還不設禁製的,分明就是警告我們。隻可惜我們修為不夠,竟是無法得知是誰做這樣的事情。哼,若是被我知道是誰,當真以為咱們顧家是泥捏的不成!”
“二弟勿要意氣用事,大賽前夕都不要聲張,先把這件事情壓下,自然不能就白白的吃了這口氣。以後隻要這二人再度出手,這裏所有見過的人,自然就能知道他是誰,屆時告訴家主,必能討個公道。你們都要記住,不可逞強,縱然你們是金丹期的真人對上元嬰期那也是自討苦吃,更甚者連命都保不住。如若察覺是誰,無比先記在心中,稟告家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