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那小二道:“就是男子才更容易發生意外!客官是外地來的,可能不知道,這鎮上夜間有些不幹淨!”
崇飆聞言,心中一動,問道:“有什麼不幹淨?可是有鬼魅作祟麼?”
這一聲“鬼魅”,將小二駭的汗毛倒豎,慌忙伸出食指豎在嘴邊對著崇飆噓了一聲,道:“這兩個字說不得!此處這幾年來已經不明不白丟了十幾條人命了,都是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兒,而且都發生在半夜裏,聽說死狀極慘,個個都隻剩下皮包骨頭了。”
崇飆聞言,心中篤定必是有鬼怪作祟,當下笑道:“小二哥不要慌,正巧我今日心中煩悶,若那鬼怪真的敢來,我便捉了它來玩玩。”言罷轉身出店去了。
店小二苦勸不住,隻得在背後歎道:“少年人大好年華,何必執意要去送死。唉——!”遂關了店門,從後栓死。
卻說崇飆信步走到街上,轉悠了半天,卻並未遇到什麼鬼魅,不由心中失望。看看月色甚好,幹脆邁步出了集鎮,來到鎮外一處山坡,坐在石頭上對月長歎。此時月上中天,那明月忽被一片烏雲遮住,四下裏一片漆黑。崇飆隻覺得後脖頸處忽然傳來一陣寒意,不由拉了衣領,起身道:“夜深了,月亮也看不成了,嗯,是該回去睡覺了!”
當下便欲離去,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崇飆連忙回身,身後空無一人,那笑聲又從別處傳來。崇飆見狀,不由笑道:“不知是哪位姑娘與在下開玩笑?還請現身一見。”
那笑聲忽然在耳側響起,崇飆急忙轉頭,就見一名黃衣女子站在林蔭之中,那女子長得杏眼桃腮,甚為嫵媚,崇飆不由呆呆地看個不停。就聽那女子笑道:“呆子在哪兒傻看什麼,還不過來!”
崇飆遂依言走了過去,來到女子跟前,伸手便去摸那女子的臉。卻見那黃衣女子順從地倒在了崇飆懷裏,白嫩的小手指不住地在崇飆胸前劃著圈,口中笑道:“郎君一上來便摸我,不是好人哩!”
崇飆傻笑道:“你長得好看,我實在忍不住!實話說,我不止想摸臉呢。”
那女子笑道:“那你還想摸哪裏?”
崇飆裝作傻乎乎地調笑道:“還想摸你胸前的白饅頭!”
那女子甚為大膽,聞言挺了挺胸,道:“你若想要,那就來吧!”
崇飆大喜,伸手成爪一把抓在女子胸前,一陣揉捏,極盡“輕攏慢撚抹複挑”之要訣,將那女子揉的不住喘息。崇飆見狀,忽然住了手,道:“這幾年鎮中死去的那十幾名少年都曾這般摸過你麼?”
那女子聞聽此言,頓時大驚,抬頭看看崇飆,見其麵帶微笑,不由心下一鬆,笑道:“郎君剛才說得什麼,我聽不明白!”說話之間,一股帶著迷醉香味的黃氣從女子口中吹出,無聲無息地撲在崇飆口鼻之間。
就聽崇飆道:“剛剛是我說的差了!”那女子聞言,心中暗喜,就聽崇飆續道:“我應該直接問你,用這種手段害了多少人。也就不會再受罪聞到這股騷味了!”說著,崇飆一把推開女子,抬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
那女子見崇飆推開自己,不由大怒,惡狠狠地道:“你竟如此不識好歹!好好的溫柔鄉不享受,非要姑奶奶來硬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崇飆聞言笑道:“你也有硬的起來的地方麼?量你不過區區小妖,能有多大道行!想請我吃罰酒,盡管試試。”
那女子聞言,頓時張開大嘴,露出兩顆獠牙,雙眼發出粼粼的綠光,芊芊十指陡然間寒光一閃,深處尖利的指甲,凶惡地看著崇飆。
卻見崇飆麵色不變,依舊笑吟吟地站在那裏。女子不由訝道:“你不怕?”
崇飆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女子一下,點評道:“造型還不夠酷,爪子太細了,獠牙上再抹點血比較有殺氣一點,要是把舌頭露出來就更嚇人了!你現在這幅形象真是,嘖嘖嘖,不合格啊!喂,我說你怎麼當妖怪的,連嚇人都不會麼!”
那女子聞言,心中驚疑不定。崇飆見狀,歎息了一聲,道:“原以為會遇到個厲害的妖怪,誰想竟是個小妖,真是沒趣!”抬手一招,震雷青龍戟隨即閃現,戟刃正對著黃衣女子,化一個龍頭,張嘴吐出一道閃電,頓時將那黃衣女子電翻在地。
崇飆見狀,收了兵器,附身抓住女子小腳,提將起來,輕輕一抖。那女子身上光芒一閃,顯出本相來,卻是一隻黃毛狐狸,被崇飆抓在手中,蹬腿搖尾,不住“唧唧”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