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果然苦笑一聲:“郎少不愧是郎少,怎麼都瞞不過郎少的眼睛。”
“半年前,唐少和別人打賭賽車,用了郎少的車子,結果贏了。後來雖然我們已經盡量恢複車子原有的狀況,可是還是被郎少察覺了。”老武說道。
“這個家夥死性不改,他那個車技忽悠傻子還可以,碰上高手就歇菜了,沒有想到還贏了,被贏得那個傻子是誰?”郎刑天感慨唐天陽的命好。
“聽說是滬海來的有錢富二代。”老武想了一下說道。
“滬海有錢人多,出現那麼一個兩個敗家子,也沒啥好稀奇的,贏了多少錢?郎刑天臉上帶著一副了然神色。
”好像是一個億。“老武說道。
”還真的有錢,用了我的車,贏了錢,怎麼說也得分我一半,老武,我先走了。”說完,郎刑天開著車子一溜煙沒影子了。
“唐少,對不起,我可是無意說出來的。”老武看著郎刑天車子留下的尾煙,後悔不迭。
“唐天陽,聽說你拿我的車子去賽車,贏了不少錢嗎?”郎刑天打通唐天陽的電話,直接上主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賭博賺來的錢,當然是見者有份。
“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也猜到你會過來要錢,錢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大家五五分賬,不過我要扣除你用我的那些汽車零件的錢,算一千萬好了。”唐天陽倒也爽快,直接承認。
“都是明月市的首富了,還真是小氣,連一下汽車零件的錢都計較,算了,那些賽車贏來的錢我還不稀罕。”郎鄙視的說道。
“首先聲明一點,我可不是明月市的首富,要排位置的話,也是你排再我前麵,所以對於比我有錢的人,我當然要小氣一點。”唐天陽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算了,懶得和你計較,否則把我的檔次拉的和你一樣低。”郎刑天鄙視說道。
“切,有錢就可以了,要檔次幹什麼?”唐天陽嗬嗬笑道。
“你們這些紈絝子弟都是一擲千金嗎?不都是很在乎身份和檔次的嗎?”郎新天笑著問道。
“切,我現在可是著名的企業家,可不是什麼紈絝子弟,所以收回你說的話,否則我告你誹謗。”唐天陽得瑟的說道。
“一年不見,嘴皮利索不少?”郎刑天有些驚訝。
“鍛煉的,你現在去哪裏?”唐天陽聽到汽車的鳴笛聲音,好奇問道。
“去老頭那,你要一起去嗎?”郎刑天不懷好意問道。
“得,我嘴賤,我就不該問,每次見到老頭,他那個眼神太滲人了,我估計有可能得話,他都想讓我回爐重鍛造一次。”唐天陽聲音中都帶著顫抖。
可憐的孩子,郎刑天覺得唐天陽可以活到現在可是真的不容易。估計現在唐士龍當上省委書記之後,氣勢和威嚴絕對是更上一層樓。畢竟老大和老二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一般都是老大氣勢驚人,無人敢掠其峰,說一不二,一言九鼎。同時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打壓老二。因為老二的威脅最大,隨時都可以篡位奪權。一般被篡位奪權的,結局都不言而喻。
當然老二再沒有絕對的勢力和老大對抗之前,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否則下場不用說,很悲慘的,曆史也證明了這一點。
郎刑天覺得自己猜想的沒有錯,見到唐士龍之後。郎刑天覺得現在唐士龍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可是身上的氣勢卻是厚重磅礴,讓人心驚膽戰。畢竟身為封疆大吏,掌握一省大權,自然不可等閑視之。
“回來了,還不知道提前打聲招呼?”唐士龍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高興。
“這不是昨天回來,今天就過來看你,可見你老再我的心目中的位置是多麼重要。”郎刑天一臉的嚴肅,可是吊兒郎當的語氣,讓唐士龍生不出一點感動。
“本來我的看到你還有點高興,可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不禁又湧出一種衝動,想要把你繼續扔到非洲去。”唐士龍冷哼的說道。
“隻要李嵐媽那裏你可以交待過去,我無所謂。”郎刑天滿不在乎說道。
“行,你可以,就知道拿這個來威脅我。”唐士龍冷哼一聲,對於郎刑天抓住自己的弱點很不滿,都生出一股殺人滅口的衝動。
“這招的確是百試不爽。”郎刑天十分得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