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自己會把握好的,其餘的就不必多說了。隻是沒有想到這次案件涉及到人會這麼多,一個處理不好,明月市就很難照常運轉下去,到時候官員任命問題絕對是一件頭疼的事情,難免有一場你爭我多的情況發生,當然我們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必須爭取最大的利益。”唐士龍有些頭疼的說道。
“官員任命而已,一個蘿卜一個坑,有人頂上就可以了。”郎刑天說道。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今年是換屆之年,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必須的盡快的結案,等案子結束之後,上麵對雲滇省肯定是不滿的,換屆說不定會提前,以前我們一切的布置將會全部廢掉,都需要重新的計劃,到時候難免出現什麼妖蛾子。所以這些省城的大佬們個個是惆悵不已啊,都在重新布置新的戰略計劃呢。”唐士龍歎一口氣說道。
郎刑天也很讚同唐士龍的想法,畢竟這是政治,政治利益不是隨便可以讓出的,該爭取的時候一定要爭取。
“老頭,那你有沒有機會在進一步呢?”郎刑天關心的問道。
“有一首歌不是唱的很好嗎,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放心吧,我進步的機會很大,雖然這次我主管政法委這一塊,多多少少也會受到一些影響,但是問題不大。”唐士龍笑著說道。
“事在人為嗎?其實哪有說的那麼容易,官場上的明爭暗鬥,背後的刀光劍影絲毫不比戰場上來的輕鬆,甚至是更加的激烈和殘酷。”郎刑天默然的想到。
“小子,有時間的話,多到省城來找我老頭子喝酒。”唐士龍叮囑道。
“老頭,你知道的,我對喝酒不是特別感興趣。”郎刑天拒絕說道。
“給我個麵子不行嗎?你就多來幾次,因為每次隻有你來了,你媽媽才會同意我們爺倆喝幾杯,我可是盼望你天天過來。”唐士龍有些祈求的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我可不能違背媽媽的意思。”郎刑天再次拒絕道。
“你小子是不是個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叫你來,你就來,哪有那麼多的廢話,還好意思說對酒不感興趣,你不就是惦記我那幾瓶好酒嗎?隻要你過來陪我喝酒,那幾瓶酒我們全部喝掉怎樣?”唐士龍不耐煩的罵道。
“行,老頭子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郎刑天大義淩然的說道。
“聽你的奉承話,我怎麼聽怎麼不是味,抽空趕緊過來,我的酒癮都受不了了。”唐士龍催促道。
“好的,這件案子結束之後,我立馬趕到省城陪你喝酒。“郎刑天笑著說道。
”好了,就樣子了,掛了。”說完,唐士龍掛了電話。臉色上露出陰險的表情:“你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上次的幾瓶酒就是被你順走的,這次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本來以為可以休息幾天的,局長啊,局長啊,你這是在害我,那裏是在幫我。”郎刑天無奈的拍著額頭說道,整個人癱在辦公桌椅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