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向國帶著武警衝上野狼坡的時,發現在已經不成人形的郞刑天,滿身的血汙,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隻是唯一讓楊向國有點欣慰的是,郞刑天躺在那裏很安詳,臉上沒有絲毫的疼苦,閉上眼睛,帶著淡淡的微笑。
“小子醒醒,小子醒醒。”楊向國抱著郞刑天的身體大聲的喊道,臉上帶著悲傷和愧疚。
苗戰仔細的檢查一下,發現郞刑天已經沒有了呼吸,眼睛不自覺濕潤了,強自忍著淚水沒有流出,所有的武警戰士都黯然的摘下帽子向郞刑天默哀。
“老楊,我們帶英雄回家。”苗戰悲傷的說道。
“是啊,我帶你回家,可是我該如何和你的母親交待,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你們養大,如今你卻先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叫我怎麼和你母親去說。也許當初我就不應該選你,可是你實在是太優秀了,除了你,我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員,如果你不要那麼優秀就好了,如果我不要選擇你,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一切都是我的錯。”楊向國自責的說道。
楊向國在兩個武警戰士抬起郞刑天的時候,手不經意之間拂過郞刑天的胸口,感覺到一下跳動,雖然很弱小,但是那是真實的跳動一下,說明郞刑天還有心跳。
“他還有心跳,還有心跳,還沒有犧牲。”楊向國興奮的大聲說道。
“老楊,算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就不要難過了。”苗戰安慰道。
“滾蛋,我說的是真的。”楊向國說完把手放在郞刑天的胸口再次感受。
“果然有心跳,雖然很微弱。”楊向國驚喜的說道。
苗戰感應一下也大聲開口說道:“是,還有心跳,趕緊安排直升機,讓武警醫院做好搶救準備。”
接著郞刑天被放在擔架上,一群人抬著快速的向直升飛機奔去。時間對於現在的郎刑天來說就是生命,一刻也不容耽擱。
武裝直升飛機上,作為隨軍的軍醫,其醫術自然十分的厲害,當軍醫看到郎刑天的傷勢之後立馬說道:“這樣傷勢,武警醫院根本沒有實力搶救,隻有去雲滇省軍區總醫院才會有一絲的可能,傷者受傷太重,一般的軍人早就死了,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傷者的意誌力和身體素質的確是驚人,不過我們的抓緊時間,否則就是在強大的意誌力和身體,也會死亡。”
雲滇省軍區總醫院,作為雲滇軍區總醫院,其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在全國都是數得上名號的,今天作為醫院院長的白華生親自帶領一批醫院的專家翹首以待待在一群人的後麵,準備隨時迎接到來的病人。
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需要他親在出馬的,隻需要交代一聲就可以了,畢竟作為軍區總醫院的院長,權利也是大的驚人的,可是站在他前麵的幾個人可都是政界和軍界的幾位有分量的人,能給這幾個人賣個人情也會得到不小的好處。
唐士龍此時焦急的站在醫院的空地上,雖然後麵左右跟著一大群人,唐士龍可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旁邊的一位大約五十歲的婦人則是關心的摟著唐士龍的胳膊,不時的低聲說一些話安慰著。
這些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原來焦急等待的唐士龍得到郎刑天在送進雲滇省軍區總醫院搶救途中的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心急如焚的趕到雲滇省軍區總醫院,立馬做了周密的安排,以便及時的搶救。
唐士龍被救出來,並且到雲滇省軍區總醫院,這個消息,雲滇省的大佬們自然都得到,唐士龍作為雲滇省的政法委書記,實權在握,自然有一批盟友。眾人紛紛趕來探望,就算是敵人,那也是政見不合,也不會在此時落人話柄,自然也紛紛趕來探望。更別說唐士龍的一直擔心焦慮的老婆孩子及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