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這是筆錄。”剛才那位警官恭敬的將手上的筆錄交給眼前的這位年輕男子。
“你確定她沒說謊嗎?”被叫做張先生的男子看完筆錄皺著眉問。
“剛開始我也懷疑,在經曆了那麼大的事,還這麼沉著冷靜的女子是不多?但她說她是學心理學的,這一切似乎又很合常理。”警察根據自己多年的辦案經曆推斷。
“已經按我的要求去做了嗎?”
“是的,我已經將她留在這棟別墅裏了。並囑咐她哪兒也不能去。”
“無論怎樣在老大醒過來之前,她必須留在這裏。就算她出現在事故現場不是巧合,我們也要防記者的嘴。不能讓媒體知道老大受傷了。醫生方麵我已經打了招呼,至於你的部下,你一定要要求嚴格保密。另外,馬上派人核實她的身份,看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張先生很有條理的吩咐說。
“是,是這些情況我都明白。但是老爺子那邊也要瞞嗎?”
“暫時先不要告訴他。過一段時間待老大情況穩定點了,再告訴他。我會說老大這段時間去參加w市的金融會議去了,你那方麵注意不要說漏嘴了就行了。如果還有其他情況,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是,我知道了。那小少爺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清楚,正在搶救中。不過醫生說幸好那個目擊者幫他做了止血的處理,要不然他們也就無力回天了。”
林嫣然覺得無聊極了。她的座右銘是既然你無力改變現狀,就要學會接受現實。所以事發當晚他很愜意的睡了一晚上。但是連續幾天他們還是限製她的自由,哪兒也不讓她去。而且還很霸道的收走了她的手機。還將房間的電視和電腦一並帶走了。這家所謂的醫院是個很人性化的地方,環境應該不錯,因為她每天都能聽到鳥叫蟲鳴,也沒有其他醫院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消毒水味道。在這裏療養應該是個很不錯的地方。但是成天這樣不見天日誰受得了,更何況她根本就沒病,幹嗎要被留在這裏考驗她的耐性。她該不會招惹上某個基地組織的負責人了吧。也不知道導師和師哥聯係了沒有,如果倆人聯係過了,一定知道自己失蹤了,他們不急瘋了才怪。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離開。腦子裏剛閃過這個念頭,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在門外。
“林小姐,是嗎?”張居正問。
“是。”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麻煩你跟我來。”
“我真的隻是一個目擊者而已。早知道救個人這麼麻煩,我當初就該袖手旁觀。不能怪現代人冷漠,實在是做好事反而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林嫣然忍不住抱怨。
“林小姐,這邊請。我們老大想見你。”張居正並沒有反駁她的嘮叨。
“果然是黑社會組織。”林嫣然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他們這幾天沒有把你照顧好嗎?”一個厚重的男中音響起,不同於張先生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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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編不好意思哈。以後不會出現這種烏龍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