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現實生活中。
“醫生,醫生,怎麼過了這麼久她還沒醒?”
“這個病不是說想醒就醒的,主要還是要看病人想不想醒。”
聽完後,冷天逸垂下頭來,他的樣子似乎想放棄卻又在掙紮的。
三年後
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正一絲不苟的擦著一個女孩的手,仿佛這隻手聚集天下最珍貴的物品。
男孩擦著擦著,皺起好看的劍眉,自言自語到:“老婆兒,你什麼時候才會醒?我好想你。”說完又是長長的一聲歎息。
突然,不知道是他中了狗屎運還是好事做多了,薄涼情的手指動了動。
冷天逸一察覺,急忙衝出去叫道“醫生,醫生。”
我醒來時,看見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和燈。
看到這陌生的一切,我心裏一片不安,急忙爬起來。
這時冷天逸,剛好叫醫生進來。
他看見我,興奮極了,醫生上前幫我看了一下身體後轉身對冷天逸說到:“冷先生,恭喜你,薄小姐已經完全恢複了今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出院後,我看著美國這個天和城市,轉過身對冷天逸說到“走,我們去自由島。”
他沒有說什麼隻是寵溺的看著我。(劇透,下麵是大甜蜜啦,虐心劇情結束≧◇≦;接著小魚在弱弱的說一句,男主應該不算是冷天逸吧)
我們到自由島後,在解說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自由女神像下。
“她是那麼高大威猛,站在美國頂端享受別人感受不到的自由。”我觸景傷情,不禁脫口而出。
聽了這句話,冷天逸上前來,抱住我。
對我說到,“老婆兒……”
在他的懷抱下,我的心暖了一分。
一會兒後,我掙開他的懷抱,對他笑到:“走去吃東西,我肚子餓了。”
“好,我們去吃東西。”
說完,我拉著他跑了出去。
“慢點吃,吃這麼快又不是餓死鬼投身。”
我瞥了他一眼,口齒不清的說到“膩三年隻考要睡提供影養膩看到事物能不餓嗎?”意思是:你三年隻靠藥水提供營養看到食物能不餓嗎?
他寵溺的說:“是是是。”
說著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角邊幫我把那裏的醬給擦掉,然後又伸回把手指上的醬舔完,對著我說“真甜!”
看到這幕我臉一紅,對他說到不要惡心。
他看到我臉上的紅暈,心裏暗笑到。
晚上我們坐在大橋上,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水。
我把頭靠到冷天逸的肩膀上,對他說到“我靠一下啊。”
靠著靠著,我眼皮一澀,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會,冷天逸聽見我的平穩的呼吸聲,無奈的把我背回美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