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是劉教授的助手。哦,劉教授就是負責總務處的負責人。所以見過你的申請書。因為我們學校申請的人不多,所以就記住你了。”
人不多就不用特別指出了吧。
“對了,你已經注冊了嗎?”
“是,學姐!”
“那我們到禮堂去吧。開學儀式快開始了。校長是很討厭遲到的人的。走吧。”
“好。”不過校長再怎麼樣也不會討厭到我身上吧。我是哪根蔥啊,這麼多人哪會注意到我身上。
不會吧。這個禮堂未免也太大了點吧。是歌劇院嗎?那也太大了。
“終於趕上了。”
這學姐還真是奇怪,幹嗎這麼在乎這個啊。一破開學典禮至於嗎?
“同學們。首先我們要歡迎06級新生的到來。”掌聲……
這些人真是公式,講話一頓一頓的,等掌聲啊。就你這破話好意思要掌聲嗎?
“下麵由請我們歡迎校長為我們講幾句話。”掌聲雷動……(我旁邊的那位學姐,身體一下子直了,當然原本就很直,現在就更直了。)
存看來這位校長還蠻有威望的。
“同學們,新的一學期開始了。其實每年的這個時候我是最頭痛的。每年要在同樣的情境說不同的話。十幾年了,我也真的是想不出新招來了。”(笑聲)“年輕的時候,還有點創意,但現在人也老了,精力也不行了。所以我想了一個一勞永逸方法,那就是我請人把我今年講的話錄下來,以後每年的開學典禮的時候,放一下這盤錄音帶就可以了。”(搖頭)“你們不想?”(點頭)“是覺得我這樣沒有誠意嗎?”(搖頭)“那是什麼原因呢?你們不會是想聽我把老骨頭的聲音吧。我可是五音不全啊。”(笑……)“可是,我是可以這麼做的。因為我每年不論用怎樣的形式告訴你們,我所說的話的意義,都是一樣的。我想讓你們知道的是‘自食其力’這四個字。你們中的大部分人有著優秀的父母,所以你們有物質充盈的生活。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他們不能陪伴你一生。要走完人生路途的是你們自己。寄生蟲失去寄主就會死亡。你們有沒有人想做寄生蟲!?”(搖頭,笑……)“我想誰都不會想的。如果不想就要拿出你們的行動來。告訴我,你們行不行?”
“行。”
“你們什麼?”
“不做寄生蟲。”
“好。我希望你們能做到,當然也相信你們。好了,我的話就講到這裏了。”掌聲雷動……“讓我們再次感謝校長。”掌聲又起……
下麵是一些有的沒的事,反正一個字——無聊。不過那校長還蠻有趣的,我喜歡。
動的一聲,關著的大禮堂的門突然開了。背著陽光看不出是睡。不過看起來還蠻高大的。我看到那位校長的眉頭突然皺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複方才的表情。雖然不能這樣說我們敬愛的校長,不過我總覺得他笑裏藏刀,陰森森的。
“喂,你讓開。”
“什麼啊!”天那,又踩到狗屎了。我怎麼這麼慘啊。老天保佑他不認識我。阿彌陀佛。
“叫你起來你聽見沒有?”我能聽不見嗎?這“歌劇院”可是有回聲的,聾的也被震聽見了。還是馬上閃為妙。低著頭你總認不出我了吧。真是什麼運氣啊,這麼多位子我幹嗎非得坐最後排最邊上那個啊。要是坐前麵一點——我的god,我上輩子作錯了什麼啊。
“喂,那個誰。你給我站住。”
一定不是在叫我。一定不是。
“我在叫你呢。就是那個低著頭向前派走的人。”
肯定不是我,不是我。這麼多人,肯定有跟我相同情況的。
“沒有別人了就是你。”
“喂,鷹讓你過去你聽到沒?”
“我?不是我。我不認識他啊。”這女的還真夠狗腿的,關你什麼事。
現在也隻能走過去了。要是把他激怒就更不好了。
“請問,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我口渴了。”
“啊?哦,明白。你想喝什麼?”
“咖啡。”
“哦,我馬上去買。”正當我要飛衝出去的時候
“同學,你要去哪?”啊,完了。不想得罪這臭小子,結果卻得罪校長了。我怎麼會忘了現在是開學典禮進行中啊。我不會被校長開除吧。“同學,你這個時候要去哪裏?”
這下臉丟大了,在這麼多人麵前,解釋也不是,不解釋就更不是。我的god。“我、我……”那個臭小子臭小子,典禮都快結束了,你還進來幹什麼,真是個瘟神。上帝保佑逃過這劫以後再也別讓我碰見他。
“她去幫我買飲料,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是你該問我有沒有問題嗎?啊?作為一個學生,你這點道理也不懂嗎?”
“我懂。可是我不想遵守。”這個臭小子一臉傲慢不知道擺給誰看。跟你說話的是你的老師啊。一點禮貌都不懂。沒就了。
“既然這樣,你來學校幹什麼?”
“做寄生蟲啊。”你那是什麼眼神啊,跟校長有仇啊。
“開學典禮。到此結束。”看校長氣衝衝地走下台的樣子,他一定很生氣。大家都很尷尬也已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禮堂。
學姐也走了。走的時候還沒沒豪氣地瞪了那臭小子一眼,而後者則厚臉皮的裝做沒看見。我要不要也乘亂“逃走”?好就這麼決定。
“你去幹嗎?”糟糕。
“哦,那個,哈哈。哦,我幫你去買咖啡咖啡。”真是背到家了。現在禮堂裏就剩下兩個人了。禮堂顯得更大了,我感覺還有一陳陳夾雜著樹頁的涼風吹過。而這個禮堂對我來說更像是一個地獄。救命啊。
“怎麼,結束了。”啊,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真的是太慶幸了。就算多一個人也好啊。
“我睡過頭啦。”
咦,這個人好象在哪裏見過。想想,“哦,就是你。”
“什麼就是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什麼不懂。我看你眼睛一閃一閃的。還敢不承認。”
“我眼睛一閃一閃是因為我的眼睛炯炯有神。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不是你跑什麼?“鷹,我先走了。bye”
“哦。”
“哎,你不能讓他走啊,他”
“我做什麼還要你同意嗎?”
“不、不是。可是就是他讓我把車停在那裏的。”
“那又怎麼樣。對了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四萬塊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我的god。我這張賤嘴,幹嗎自己又提起來。不是找死嘛。“那個我不是不還,可是能不能寬限一點日子。”反正你記性不好,過些日子可能就忘了。
“可以。”
“真的嗎?”
“你明天還吧。”
“什、什麼?”
“那今天。”
“明天、明天。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口渴了。”
“哦。明白。咖啡嘛。馬上來。”
“我現在不想喝咖啡了。買瓶可樂吧。”
“哦。”
“算了,還是果汁吧。”
“哦。”
“算了,”
“什麼?”
“你去吧。”
“那我可以走了嗎?”揮手那就是可以樓。真是的喝個飲料還這麼麻煩。
我找,我找。我看到這裏有很多自動售貨機的,怎麼禮堂附近都沒有。啊,前麵有一個。就是你了,老兄。他是要果汁是吧。好,果汁。完成。等一下,如果他又不喜歡了怎麼辦。好,我豁出去了。每樣買一瓶。
“怎麼這麼慢啊。”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敢跟我頂嘴,”我這張嘴,怎麼這麼賤啊。“你捧了這麼多是什麼啊?”
“我是想如果我都買了的話。你想喝什麼就可以隨便挑了。”看這個表情應該是很滿意了。有希望。
“不錯。你的服務。既然這樣你就每天幫我買吧。”
“什麼?”
“眼睛睜這麼大幹嗎?我會給你錢的。”
“可是為什麼?”
“因為你欠我錢啊。如果你做得好的話我可以不讓你還。”
……
“你不願意?”
……
“那現在就還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總該有個期限吧。”
“期限就是我很高興的時候。不要算了。”
“哎,你別走啊。可以。我讚成。”開玩笑,不然我怎麼拿得出四萬啊。
“好。那就從明天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