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冰,女,18歲!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女。
煩人的考試一結束,兩個月休假就開始無所事事。去那玩呢?這個問題很嚴重啊。長這麼大,麵對的都是高樓大廈。汽車,飛機。
田園,這讓我不尤想起了陶淵明的《歸圓田局》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這兩句寫在南山下種豆,草很茂盛豆苗卻稀稀疏疏的。起句很平實,就像一個老農站在那裏說話,讓人覺得很親切。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為了不使豆田荒蕪,詩人一大早就下了地,到了晚上才披著月光回來。雖然很辛苦,但他並不抱怨,這從“帶月荷鋤歸”的美景就可以看出來。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路窄草長,夕露沾衣,但衣服打濕了有什麼可惜的呢?這句話看似平淡,但這種平淡正好映射了結尾這一句“但使願無違”,使得“願無違”強調得很充分。這裏的“願”更蘊含了不要在那汙濁的現實世界中失去了自我的意思。
這首詩用語十分平淡自然。“種豆南山下”“夕露沾我衣”,樸素如隨口而出,不見絲毫修飾。這自然平淡的詩句融入全詩醇美的意境之中,則使口語上升為詩句,使口語的平淡和詩意的醇美和諧地統一起來,形成陶詩平淡醇美的藝術特色。
陶詩於平淡中又富於情趣。陶詩的情趣來自於寫意。“帶月荷鋤歸”,勞動歸來的詩人雖然獨自一身,卻有一輪明月陪伴。月下的詩人,肩扛一副鋤頭,穿行在齊腰深的草叢裏,這是一幅多麼美好的月夜歸耕圖啊!其中洋溢著詩人心情的愉快和歸隱的自豪。
“種豆南山下”平淡之語,“帶月荷鋤歸”幽美之句;前句實,後句虛。全詩在平淡與幽美、實景與虛景的相互補襯下相映生輝,柔和完美。
我從小就把這段介紹看的滾瓜爛熟,因為我對這種生活的向往已經到不能自拔的地步,而且我從出生就沒有見過姥姥,對於一個從小失去姥姥愛的女孩,是該好好彌補我這小小心靈上的創傷。
好幸福啊!好!為了可以讓我可以體驗田園的生活,為了可以重溫我失去的那分親情。我林大小姐決定暑假去鄉下姥姥家玩,聽說那山清水繡,四季長春。
“小冰,是不是真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去啊!”這群八卦我就知道會眼紅的,她們是我的好姐妹,
大姐芳方,在我們當中她最年長,所以我的獨立女子團有任何大事,都有大姐定奪。
二姐三姐素青,素雲她們是雙胞胎,最愛收集各類東西,聽說其中一個還藏了個上古骷髏頭,好象是國寶級的
四姐唐心不過多半我們都叫她甜心,其實我有提議叫達零也不錯啊!隻是被姐妹們一口否決了,還說我墮落,女流氓!我看你們這群花癡才比我更流呢?我最多也隻能算個氓流。
六妹白靈,是個最小最可愛的妹妹,她是白族的人,管他呢?我們又不會種族歧視,再說靈靈長的又那麼漂亮可愛,疼她還來不急啊。它們的家族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