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收到杭州來信,苦笑不得,這清妃額娘還是這麼愛折騰,從前他就喜歡她折騰的吃食,折騰的玩具,如今他也喜歡她走就走,能遊下的自由。
乾隆下旨讓各地官員暗中注意二老的安全,但是不要破壞了二老的興致。
若鳶七十歲,胤禛死了,當時他們剛到雲南,前一還在蒼山。
回來之後,胤禛累了,便睡了,第二若鳶早早地醒了,等了半還不見胤禛醒來。
她想他應該是太累了吧,就讓他再睡會兒,她先起床吃早飯了。
但是快到中午了還不見胤禛起床,他年輕的時候是個勤奮的阿哥,中年是個勤勉的皇帝,老了是個睡不多的老頭。
若鳶怕他再睡下去會生病,便進屋打算叫醒他,但是當她觸到他的手指時,不同於尋常的冰涼,他的臉色看來有些蒼白無力。
若鳶怕自己想多了,顫抖著手探了探胤禛的鼻息,嗬,原來不是他不醒來而是他醒不來了。
從穿壽衣到進棺材,若鳶麵色平靜。
由於胤禛死的時候是夏,屍體運回紫禁城怕是會腐爛。
若鳶便命人把他燒了,她留了一半骨灰,還有一半寄回了京城,他是她的老公,但是她不會忘記他還是曆史上的雍正皇帝。
若鳶將胤禛的骨灰灑進了洱海,隨後在下人們驚詫聲中跳入了洱海。
她妹想過她會有輕生的這一但是為了他她做了,她無法忍受漸漸老去的歲月裏沒有他,她無法忍受身體機能慢慢的消失。
若鳶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胤禛,對不起我食言了,我等不到同歲的那一了。”
若鳶沒想過她跳進了洱海竟然還有醒來的這一。
“滴滴…滴…滴…”這是心跳儀的聲音?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濃烈告訴她確實和她想的一樣,她在醫院。
她這一跳不會又跳穿越了吧?
“願你終於醒了,你擔心死我了。”
這是?院長媽媽的聲音?
她又回來了啊。
還是她就是做了一個夢,那七十年就是她的夢?可是這麼真實她手上仿佛還有胤禛骨灰的味道。
陳若願出院之後拿著文憑找了份不錯的工作,一年後由於她不錯的工作能力被上司提拔成了項目主管。
某日陳若願結束了通宵的工作,做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點了一杯咖啡醒神。
拿著咖啡回公司的時候,路過一個公園,公園的某顆樹上,掛了一隻紙鳶,上麵朱紅色的楷體字很是顯眼。
“卿,吾心之最。”
若願心裏咯噔一下,這麼熟悉的幾個字,仿佛就是夢裏他給她寫過的某封信。
陳若願笑了笑,不過是個夢,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過去了。
“這輩子,我不想去爬倉山了。”
背後的聲音讓陳若願一抖,雙腳不聽使喚的快步向前方走去。
她快也快不過背後的人。
感覺到身體被身後的摟進懷中,陳若願心猛的加。
“佛我這幾百年不會白等,果然,我追到你的時代了。”
陳若願激動的轉過身。
鼻子眉毛眼睛耳朵嘴巴,除了沒有剃禿半個腦袋,眼前這個男人哪兒哪兒都是她最熟悉的樣子。
陳若願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撲進了男子的懷中。
“這一世我叫殷震。”
殷震?這不是大Bss嗎?
原來他早就找到她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