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剛升起,劉暢便已經起床在樓下鍛煉身體,這是劉暢的常態,當兵時的習慣。
每天鍛煉身體總不會有錯,在樓底下打了一套軍體拳,劉暢便開始沿著馬路奔跑。
清晨的空氣是一天總最清新的,從太陽初露光芒,到太陽已經升上了天空,劉暢一直都在跑步,渴了就喝一口空間裏的靈水。
時間不早,劉暢吃過早點,便打上車,直奔城外。
那是一片墓地,安撫好師傅,劉暢獨自尋找父母的墳墓。
墳墓很大,劉暢來到父母墓碑前一一上香。
"媽兒子回來了。"
"爸,知道您愛喝酒,我給你帶了好酒。"
"媽在下麵別老和我爸吵架。"
"爸,媽......"
十幾年了,劉暢已經十幾年沒有回來了,掃了掃墓,劉暢和父母說了說話。
劉暢沒有親人,在父母出事之後,所有親戚都躲著劉暢遠遠的,剛念完高中的劉暢走投無路,含怒為雙親報仇,之後便坐飛機逃到非洲。
知道劉暢遇到了華夏龍組的教官,劉暢這才進入到特種部隊,部隊為劉暢洗清身份,劉暢才能安然回國。
獨自一人在哪裏呆坐著,劉暢不時說著什麼,有時眼圈紅潤些許,有時又大笑起來,顯得有些神經質。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小夥子,我看你在這裏呆了挺長時間的了,別太難過,人死了便是歸屬到了,誰也阻止不了,去和我坐坐吧,和老人家我談談心。"
"你是?"劉暢一回頭,看到一個七八十歲的老爺子正眯著眼看著自己,劉暢疑惑道。
"哦,忘了說了,我是這裏的管理員,也就是掃墓的,看你在這裏呆了一個多小時了,過來問問。"老人家拍了拍腦門,笑著說。
"人老了,記性也不好了,哈哈。"
"老人家哪裏的話,你身子骨硬朗著呢。"劉暢客氣到。
"走吧,老打擾也不好,不嫌棄的話,進屋和老爺子我談談,我在這裏也有段時間了,都看透了,或許我可以幫你。"老人家笑著,擺擺手邀請劉暢。
"那謝謝老先生了。"
老人的屋子不大,二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桌子,一個老舊的電視機,褪皮的牆麵上,占滿了各式各樣的海報,老人把劉暢迎進了屋,倒上了兩杯水,放在劉暢手邊。
"謝謝。"劉暢端起來抿了一口。
"自從我來到這裏,沒見過有人來到那兩座墓前上過香,今天偶然碰到了,那是你父母的墓吧?"老人家端著水杯,問道。
"是的,那是我父母的墓,我在部隊服役,一直也沒有回來,前幾日退役之後,我就趕回來看望看望。"劉暢點點頭。
老人家抿了抿水杯,點了點頭:"為國家效力,小夥子有誌向,回不來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內的,你不用太自責,這些事情,你父母也不會在意的,能第一時間趕回來看望,這也是孝心啊。"
"唉,談不上,如今我也退役了,便可以常來看看了。"劉暢歎了口氣,笑著搖搖頭。
"死者為重,以後常來看看,了了你父母在下麵掛念你的心思。"老人家拍了拍劉暢的肩膀。
"好小子,精精神神的。"老人家笑著。
劉暢笑著摸摸頭,又說到:"老人家,我就不打擾您了,這些錢您收著,麻煩以後多多照顧。"說著,劉暢從褲子裏掏出幾張一百,放在了桌子上準備離去。
"你這可是在詆毀老爺子我,把錢收回去,這錢我可不能要,我本來就是來這裏照顧這些人的,這錢我可不能拿。"老爺子一瞪眼,罵道。
"老爺子這......"
"這什麼這,想花錢到別處去,別過來詆毀老爺子我。"老爺子一把把錢塞到了劉暢口袋裏,然後把劉暢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