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奚辰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這麼快就放棄了?”,
“從未得到,何來放棄?”
梅香微微一笑,“那你還讓她走。”
“放長線釣大魚。”,景奚辰淡定的說了一句。
梅香臉色霎時一黑,這臭小子可真不會說話,竟敢把她家阿悔說成魚。
“就怕人走遠了,你到時想要也要不回來。”
“我會讓她心甘情願回來。”,肯定的語氣讓梅香一陣訝異。
景奚辰說完就轉身回了房間,動作利落至極。
梅香輕輕歎了口氣。
若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昨日見他在樹下看小小姐吹笛的時候,她就明白了一切。
這男子看似冷漠,實則是個癡人,她倒是挺看好的,可問題是阿悔那丫頭。
那丫頭經常勸自己放下,可熟不知她自己才是執念最深的人。
她怕自己報不了仇連累別人,她怕在乎的人傷心,她敢恨卻不敢愛。
所以如今出現一個喜歡她的人,她怕了,逃了。
……
機關緩緩闔上,心揚最後看了一眼,駕馬離去。
而此時,房間裏的白衣男子正拿著一張書信,哭笑不得。
隻見上麵清楚的寫著:景奚辰,我本來打算把你穀裏所有的草藥拔光!可鑒於我朋友還在你這裏養病,本小姐就不再追究了。另外你躲著我的事讓本小姐很生氣,可本小姐寬宏大量,收回給你的診金就算了。如今兩不相欠,至此天涯為路人!另外告訴鐵木,本小姐不是好惹的,上回他譏諷本小姐的事,本小姐一直記著,如今瀉藥二兩,小懲大戒。勿念!你家玉小姐敬上!
天涯路人?你想的到美。景奚辰一把將書信捏成紙團,猶豫了半天,又將它展開放在錦盒裏。
“鐵木,你譏諷過他?”
“……”,鐵木剛跑了好幾趟茅廁,現在眼冒金星根本不知道他家公子在說什麼?
可沒等他開口說話。
“去默寫一本《炎農譚》,寫不出來不許吃飯。”,景奚辰淡淡開口。
鐵木頓感天昏地暗,公子竟然要他默書?這不是要他命嗎?他從小大字不識一個,怎麼默寫的出來。
……
“小姐,我們回去的時候是走西郊近道還是官道?”
心揚淡淡看了一眼藍沁,“怎麼才三日不見,你就變笨了。我們來時坐的是轎子,回去當然也要正大光明的回去了。”
藍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說起西郊,有件事我到差點忘了。那王大娘的孫女有消息了嗎?”
“沒有,我派人一直在山下守著,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去外麵打聽的人也沒查到任何消息。”
心揚點點頭。
看來那王大娘的孫女果真是凶多吉少了,不過那個腳印又是什麼人留下的,沒有人上山也沒有人下山,那腳印總不能憑空出現吧!心揚勾唇一笑,這事有點意思。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藍沁拍了拍腦門,險些把那件事忘了。“當日我聽你的吩咐夜探太守府,發現他回去之後,立馬就派人送出一封書信。過了不久,就出現一個神秘男子。二人進了書房,談了有半個時辰。那個男子武功很高,我不敢靠的太近,也就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那姓郭的對他極為恭敬,想來他的身份不簡單。”
心揚蹙了蹙眉,“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不想啊!誰讓你第二日又進了宮,在之後……,所以我就忘了。”,藍沁有些委屈,她那幾天也沒閑著。
心揚無奈歎了口氣,那幾日的確比較忙。
“那封信送去了哪裏!”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那姓郭的實在太狡猾了,竟然把信帶到了妓院,等我進去一看,人還在,可信早就不知轉手給誰了。”,藍沁一臉忿忿不平,她竟然被一個老東西騙住了。
心揚眯起了眼,看來姓郭的背後還有高人。
當日,她不過隨便提了一句麻風村的事,可郭太守的表情卻是有點怪,所以她才派藍沁暗中盯著,看他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又引出了一個神秘男子,看來野獸吃人的背後果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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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寫的不太滿意,最近會大改一次,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