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們兩個絕世美女在我跟前,我哪還有心思指揮作戰嘛?
“夫君!你就讓我們留下來吧,萬一有什麼不對,我們再回府也不遲的,再說了將士們看到公主都親自上城督戰,也能助漲士氣嘛!”圓圓在一旁緩緩的說。
“嗯!圓圓姐姐說得好!我是來督戰的,走!我們去城牆上巡視一下。”公主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
我連忙開口說道:“好!好!好!公主是來督戰的,我遵命就是了。現在就別去巡視了,晚點我再帶你們去轉轉。”
就這樣又陪幾個女人折騰了近一個時晨,子時也快到了,我帶著帶著公主巡視了一番之後回到樓城前,看著遠處點點星火的敵營,吩咐如煙開始第二波的虛張聲勢。
很快,城樓前的四麵戰鼓就又開始響起,隨後兩門大炮也發出了兩陣震兒的轟嗚聲,炮聲就是二千士兵的衝殺聲。伴隨著這唬人的節奏,對麵的敵營又開始亮起火把,不一會就亮起一整片,還在不停的移動。等戰鼓聲、喊殺聲都停了下來的時候,我發現身旁的幾女都捂著嘴笑個不停。
回到城樓內,公主嬌笑著說道:“太好玩了!哥哥這是準備鬧騰他們一晚上嗎?”
我笑著說道:“醜時,就是來真格的了!鬧騰不是目的,目的是把敵人鬧騰得麻木之時,發動一次真的偷襲。”
陪眾女喝茶聊天到醜時將近的時候,雲龍和鄭飛燕還兵來到,隨後我下令突襲。
隻見五千騎兵悄悄的向對麵敵營摸了過去,走到一半的時候,敵營依然沒什麼動不靜,就在這時,我命令開始擂鼓,鼓聲響起後,五千騎兵不再慢慢前進,而是開始加速向敵營衝殺而去。
瞬間就衝進敵營之中,由於光線太暗,沒不清具體的戰鬥場麵。隻隱隱看見敵營開始燃起火光,很多是火把,也有很多是帳篷被燒著的熊熊大火,接著越來越多大火在敵營中燃起來,隱隱可以看到騎兵在敵營中來回衝殺的身影,此時的敵營中,火光衝天,喊殺聲和慘叫聲亂成一片。
半個時晨後,雲龍和飛燕帶兵回城。此番偷襲大獲全勝!殺敵三千多人,焚燒帳篷和糧草輜重無數,虎賁營損失八十多人。另外三門也傳來消息說,敵營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城樓內,我坐在帥案前,公主和圓圓坐在左手,雲龍和飛燕坐在右手。
“大人!外番要不是大人命令半個時辰必須收兵回城的話,末將定可將劉良佐打個潰不成軍!真是可惜了!”雲龍麵帶不甘心的神色說道。
“是呀!我們衝進去的時候,敵軍大都還在睡覺,沒睡的也完全無招架之力,真是可惜了!”飛燕也補充了一句。
我笑了笑說道:“你們別忘了,我們真正的敵人不是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造成太大傷亡。還有,萬一南北二門的黃得功和劉澤清上來救援呢?你們能如此全身而退嗎?”
見二人不再說話,我又說道:“此番二位做的很好,公主和本官自會給你們記上一功。”
“此戰全賴大人的謀略和英明指揮,我和鄭飛燕隻是跑了趟腿而已!末將不敢貪功。”雲龍保全行禮說道。
“郭大哥和飛燕姐姐不必自謙!今天你們表現神武,重創敵軍,本宮很高興!事後本宮會和哥哥商量如何封賞的。”二人齊齊起身參拜致謝。
“好了!雲龍鄭飛燕,西門下半夜就交給你們了,我們也該回去睡會了。傳令下去!有敵情,第一時間給我傳來。”
隨後,我帶著幾女回到了府衙內休息。和圓圓回到房間,圓圓就準備吩咐侍女去打水準備洗漱。我想起那日在趙清家鴛鴦浴的情景,就調笑說道:“夫人!要不咱們再來一次鴛鴦戲水!”,“夫君忘了圓圓有身孕了?”圓圓嬌羞的說到,我這才想起來這事,尷尬的撓了撓頭。“明天請大夫來看看,以後就不要和公主到處跑了!”我說道。圓圓微笑著說道:“知道了夫君!”
六月二十三日
早晨,四門分別傳來消息,劉良佐所部連夜後撤十裏紮營,其他黃得功,劉澤清,高傑也在天亮前後退十裏紮營。
中午,我分別給四鎮總兵寫了一封信,大意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北邊的滿清和西北的闖賊,本官並不想與各位同室操戈,昨晚的突襲隻是一個警告並沒有趕盡殺絕,勸大家盡早退兵,否則,下一次就不會隻是一個警告這麼簡單了。
下午,劉良佐率兵前來西門列陣,同時史可法和劉良佐派人送來書信,說昨晚用卑鄙手段取勝而已。他們也不想同室操戈,希望我們出城擺開陣勢,正大光明的一戰,一戰定輸贏,他們輸了,則全部撤軍,我們輸了也當下武器投降。如果不出戰,他們則四門同時發動進攻。經過詳細商議,我們決定出城一戰。
泰州西門外,我率二千騎兵居中,雲龍和飛燕分別率一千五百騎兵於左右兩翼。對麵是劉良佐的一萬七千人馬,騎兵大概兩千,其餘均為步兵。兩軍擺開陣型,隻待進攻的命令。
城頭由如夢和幾名千戶指揮防守,城內安排了兩千步兵由如夢和兩名千戶帶領,隨時準備出城接應。公主和圓圓也在城樓觀戰。
看了看烈日當空,我拔出腰間的佩刀,緩緩的舉了起來,調轉馬頭對著全體騎兵高喊到:“虎賁營的將士們!我們從北方退到這裏,已經沒有退路了,生死存亡就在此一戰!爾等可敢隨我拚死一戰?”說完我把刀高高舉起,“拚死一戰!拚死一戰!拚死一戰!”頓時五千將士齊聲高呼。聽著這熱血沸騰的高呼聲,我調轉馬頭,揮刀向著敵軍衝了上去,刹那間我就帶著五千騎兵迅速衝到敵軍陣前,衝擊的時候我看到對方中軍陣前的騎兵竟然開始有些陣型不穩,鬆鬆垮垮的也向前衝來,我心中大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心中僅剩的一絲緊張和擔憂也被我拋開。
下一刻,兩軍就衝殺到一起,我一路砍翻好幾名敵兵,直奔敵軍騎兵將領而去,又是一陣猛衝猛砍,我就衝到了敵軍騎兵將領跟前不遠處,砍翻兩名前來保護的敵兵後,就直取敵軍騎兵將領而去,轉眼就和對方交手幾個回合,對方顯然不是我的對手,見勢不妙,竟然調轉馬頭就逃跑,我一陣無語,也拍馬緊追而去,最終還是被我追上砍翻下馬。
此時,敵軍騎兵見到主將被殺,也開始潰敗,而後方的步兵眼看騎兵潰敗下來,很多人竟然也開始向後潰退,中軍一潰退,左右兩翼也隨之開始潰敗。兵敗如山倒恐怕就是這個樣子吧。
繼續追殺了兩裏地後,我下令停止追擊,安排打掃戰場,然後收兵回城。這一戰殺敵兩千多人,自損四百多人。敵軍全線潰敗,可以說大獲全勝。回城的時候,城頭的將士歡呼雀躍起來,而捷報也傳遍了整個泰州城,城內軍民夾道高呼:虎賁無敵!公主和圓圓也下到內城迎接我們歸來。
六月二十四日,圍城的全部兵馬相繼退走。
六月二十八日,南京派太監送來朱由崧的聖旨,冊封公主為鎮國公主,冊封我為鎮國公、內閣大學士、左都督,還送來十幾名美女。我和公主端坐在主座,宣旨的太監現在堂下念完完聖旨,顫顫巍巍的把聖旨雙手舉起,公主瞟了一眼聖旨,冷冷的說道:“本宮和熊大人是先帝冊封的,你把這玩意和美女都帶回去,本宮和鎮國公不稀罕,回去告訴朱由崧和馬史二人,要以複興大明為重,不要貪圖安逸享樂,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