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過後天空再次豔陽高照,驕陽似火的夏日,人們躲藏在高大的建築中,享受著空調帶來的涼爽,當他們站在高樓上俯視著不遠處正在忙碌的工地,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也許在心中認為黃土飛揚的工地帶來的,隻是讓他們幹淨的衣衫沾染上一層塵土,當下班經過忙碌的工地時讓愛車變得不再光鮮。
此時x集團x項目部x地段三期工程,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著,一輛輛拉鬆黃土的車輛,正在工地的大門前井然有序的進出著,門衛手中拿著水管正在衝洗著車輪上的泥土,環境管理越加嚴格。
八台轟鳴著的挖掘機依次排列在基槽內,當滿載泥土的鏟子將泥土傾斜到,早已等候的貨車上,一鏟一鏟的泥土逐漸將貨車的貨倉填滿。
貨車上的司機隨時觀察著土量,當達到規定時師傅們緩緩地啟動貨車沿著預設的道路離開,緊接著早已倒車完畢另一輛貨車瞬間接替了前者。
這時三名技術員(習慣)一邊觀察著情況,一邊與挖車司機聯係控製著挖掘的標高,卡尺與儀器密切注視著深度。
當鏟鬥再一次深入泥土卻發出“坑坑坑”的聲音,挖掘機的前臂再也不能前進,駕駛員探出了頭:“孫工,這底下怎麼感覺是塊花崗岩呢?”
微胖的技術員:“花崗岩你可別鬧了,打樁的時候挺順利的,你剛才不是把一大塊斷樁碰進去了,你把它砸斷了不就好弄了”。
挖掘機揮動著機械臂朝著剛才的方向砸去,當“砰”地一聲過後,一塊一米素砼被鏟鬥帶了上來,一切又變得正常起來,隻是這時原本平穩的土層瞬間塌陷,形成了一個兩米深度的陷坑,被突然的塌陷使得平穩的挖掘機瞬間前傾,鏟鬥中的一大塊泥土飛離了鏟鬥,直奔著微胖的技術員而去,被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有些不及反應,隻是本能的護住了頭部。
隻覺得胸前一悶身體變重重的撞在錨定式擋土牆上,一時間旁邊的工作人員紛紛上前,將被大量泥土掩埋的他七手八腳的拉了出來,兩名消瘦的同事隻顧著圍在身前叫著他的“孫翊”。
孫翊皺著眉頭睜開了雙眼:“張傑、傅坤別叫了行不,活著來別這麼大聲,我耳朵讓你倆吵得疼”。
他站起身來活動著四肢,感到微微有些暈眩沒什麼大礙,身邊已經跳出駕駛室的司機鬆了一空氣,張傑指揮著車輛將掉進深坑的挖掘機拉了出來。
人群看著被漏出的深坑,深坑中的前方露出了一麵石牆,石牆上大門位置,木質的大門估計已經朽爛,裏麵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一時間工人們都有些竊竊私語,不過一時間還沒有下去,三人拉開了人群看著石牆。
傅坤:“這附近好像也沒什麼防空洞啊,這不會是個墓室吧”。
張傑:“不能吧,咱這是個平原耶,不是當官的都把墓設在什麼深山老林,我記著鬼吹燈不就這麼寫的嗎?”
孫翊:“說什麼我手機壞了,你倆趕緊給經理打電話,是全部停工還是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