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形,怎麼看劉形也不像這麼能打的人,怎麼這些人就這麼幾秒就躺地上了。
兩個看戲的警察也有些發呆,互相看了一眼,上了車轉身就離開了。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跑遠,畢竟還是擔心真有大問題,劉形笑了笑,朝斯嘉麗道,我們走吧。
隻是事情還沒結束,劉形和斯嘉麗才走出幾百米就聽到一些轎車的急促刹車聲,三輛車堵住了劉形兩人的去路車上下來十多個身穿黑色中山裝三十幾歲的大漢,他們都是華人,看起來有些彪悍,有兩個還帶著淡淡的殺氣。
可以看出來他們是見過血的,不像前麵幾個小囉囉,其中為首的大漢一下車就皺著眉朝劉形道,就是你打了我們的人,劉形笑了笑道,他們討打、我就打了、難道有問題。大漢聽得一愣,還真沒想到有人在唐人街還對紅幫的人這麼囂張。
臉上一下子更冷了,朝劉形道、你是大陸來的,劉形點頭道,你也想像他們一樣欺負一下我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人。男子冷聲道,不管他們有什麼錯你也不能打我們的人。這件事情看在你不懂又是大陸人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五十萬米金你就可以走了,劉形聽得想笑,雖然自己是不在乎這點錢,但人家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就不舒服。
笑著點頭道,錢我有,但要你們有本事來拿,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我也拿得出了,隻要你們有本事。男子聽得劉形囂張的話一點也不氣,甚至還有些喜歡,看樣子是條大魚,正好這幾天損失了兩百多萬的貨、看來可以馬上賺回來、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了。
他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不知要什麼樣的本事才可以拿到錢,是要這個嗎,他掏出了一把銀色手槍在劉形麵前晃了晃。劉形看了笑著搖頭道、看樣子唐人街的亂還真是名不虛傳,可惜幾把槍還是不夠,斯嘉麗看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忙開口道、我父親是議員,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的朋友。
大漢聽了笑著朝斯嘉麗道,我很怕、但這裏是唐人街,你可以叫你父親來。
斯嘉麗聽了知道人家不買帳,忙道,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我和劉先生商量一下,看看事情怎麼解決,動武對誰都沒有好處。大漢點頭一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斯嘉麗這才朝劉形道,劉先生,如果你能用錢來解決最好付錢,這裏是米國,你又是一個人,他們有槍。
劉形看了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斯嘉麗聽了急道,劉先生,你要是身上沒這麼多錢的話我身上還有一些,我還可以找家裏拿點,這件事情隻能這樣解決、不然我們脫不開身的。
劉形聽了歎了口氣,心裏很不是滋味,一個華人欺負自己,一個西方女孩反過來幫自己掏錢,這是個什麼世界呀。雖然不想浪費時間、但出這錢真的不爽。不過劉形看到金剛老三老四來了,笑了下道,我的人來了,我們走吧。
金剛老三老四在劉形一說完話就擋在了劉形前麵,大漢見了一下子出現的金剛老三老四一呆,主要是金剛老三老四的賣相太好,霸氣的身材,強悍的氣勢,讓十多人仿佛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樣。斯嘉麗也有些發呆,看了劉形一眼沒有說話,對這個神秘的東方富豪心裏多了些好奇。劉形朝她笑了笑道、我們走吧。兩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大漢叫陳水寬,是紅幫的一個頭目,當然像他這樣的小頭目整個紅幫有兩三千人,手底下養了上百個人。不過他還有個大靠山,是她的妹妹陳玉淩、陳玉淩是紅幫米國紐約本部大佬的兒子司徒炎的情人。
說起司徒炎可能米國沒幾個人知道,但他老子司徒輝在世界華人中也有很大的威望,紅幫副幫主,長老,華人協會理事,華人商業協會理事、紐約議員、有一大堆的名頭,每一個名頭都不小。正是靠著司徒炎的關係他才能在唐人街混出了個頭,他的能力也並不弱,是寶島特種軍區的教練,精通徒手格鬥、槍誡。
隻是有一樣他不怎麼好,貪財、應該是非常愛錢。上麵有人,加上他的能力並不弱、幾年時間就在紐約站穩腳,因為畢竟會賺錢,又很會討好司徒炎,所以還是很得司徒炎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