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一劍沒有欺瞞過任何,把所有都放在淺淺夏寂麵前,甚至不惜陪同她那拙劣的偽裝演繹下去,淺淺夏寂不知道他是如何撐下去的,賭上所有,極其在意的各種信任,哪怕失去朱雀神器的半數,也隻是一笑了之的繼續,他不願讓淺淺夏寂看到自己的懦弱不堪,永遠是她麵前巍峨的盾牌。
如果他所作所為,蘊含著些許無奈的欺瞞,淺淺夏寂是否能夠容忍,她不清楚葬月遭受過什麼,這群人和她的關係,訊息被屏蔽,查閱不到她絲毫的資料,甚至連其他人對話中提及的ID,都顯得那麼陌生。
狄安娜也好,葬月也罷,她何嚐不是有所陰霾,淺淺夏寂不會那麼無聊的以此當做抨擊的解釋,她無需和葬月針鋒相對,她確實的感覺到這個女孩對於自己的在意,愛慕,不似她的彷徨,沒有那麼多左右,是她就好,隻可惜,仙宮仙女不相識,錯把牛郎當情郎,她連牛郎都算不上,所謂巾幗不讓須眉,隻是偽裝的堅強罷了。
“我不是神,哪怕被冠以那個不知所雲的稱號,我承認沾沾自喜過,隻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謂殺神,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玩家,一個需要無數協助的對象,一個躲在他人身後耀武揚威的無助,我也有做不到的時候,我也有想放棄的無奈,我也會渴望讓其他人代替。”失去那份獨到的實力,對拚一個個傲視的對手,無力的挫敗,各種難耐充斥著淺淺夏寂,她做不了那個被追崇的所在,她也隻是一個不足輕重的玩家,“做不到,一定要做到,隻是因為我身邊有你們,葬月你何嚐不是一直在給我勇氣,證明你的夏大哥,淺淺夏寂,不會讓你們失望,你信任我,我不敢說做不到。”
沒有葬月,淺淺夏寂不會成為囂張一時的殺神,沒有洛霜,她不知道退卻多少次,沒有他,建寧猶在,無塵居布局再深,也無人敢撼動半分,淺淺夏寂得到的不是她能力敵的所在,她不能貪功到無視所有,她所有得到的,都是他人給予的,欠下無數,還來現在。
一幕幕的回憶在葬月腦海中呈現,她不在是那個蘊含自信無雙的殺神,轟然崩塌的身姿,那無所畏懼的能力,實則同樣是一個和她一樣,軟弱的女孩,她用偽裝去背負所有,有錯,是因為她需要在意的太多,有對,葬月責怪淺淺夏寂的欺瞞,何嚐去考慮她敢不敢有半分遺漏。
麵對葬月,淺淺夏寂絕口不提,那麼更多的熟識,她也不曾摘下偽飾,她的勇氣可以放在殺敵,在各種讓玩家矚目中的戰鬥,唯獨不能讓別人遺憾,失望,她在怕扛不住的刹那,從神到人的悲哀,都以為殺神之名何等榮耀,實則說背負的是那上萬幫眾的付出,默默在後所有人的追求。
“真沒想到,殺神不僅戰鬥力驚人,口才也甚是了得。”之前開口之人,借著葬月垂首不語的刹那,拍手叫好,一聲紅衣甚是惹眼,裝備類似黑鴉,卻應該是走另類的戰法,聽聲音並非嗬斥黑鴉停止攻擊的所在,一雙笑眸緊盯淺淺夏寂,“若是男兒身,恐怕輪回為之追慕比比皆是,就這麼三言兩語,狄安娜應該是覺得為你所做的都值得,哪怕背叛家族也是在所不惜。”
葬月消失的突然,為何會出現在任務之中,淺淺夏寂猜測不透,如果ID有所變動,那麼在新手村期間認識,也應該是某種布局所在,淺淺夏寂略有不解的同時,卻不願去質疑葬月,冷言相向,“閣下也好生了得,我等區域任務,盡是你的人,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你不配知道更多。”紅衣男子抬手輕佻的搖了搖手指,眼中盡是玩味,“讓葬月見到你,是她的心願,已經滿足了,你隻是其中一部分,隻要按照吩咐辦事就好,我希望你反抗,否則就沒那麼有意思了不是麼?”
趾高氣昂的口氣,完全不將淺淺夏寂當回事,既然要求言聽計從,淺淺夏寂不禁莞爾一笑,“玩家自主行為,難有所控,我實在找不到聽令於你的理由,特別是你們的身份如此可疑,我可不願與之為伍。”
“華夏之人,還是喜歡這麼偏見麼?弱肉強食,有必要在意國度?”紅衣之人好笑的看著淺淺夏寂,葬月卻猛然抬頭,慌神之際已過,清楚此刻淺淺夏寂的立場,側身轉向紅衣之人,“你們要的東西,我會給你,放過夏大哥。”